李冬青问:“聊聊吗?”
他又擦擦自己鼻子,鼻血哗哗地往下淌,擦也擦不干净,感觉鼻骨都给打错位,李冬青多少有点后悔接这拳。
伊稚邪硬邦邦地道:“聊什?”
“就只要猎骄靡头,”李冬青说道,“你给,然后们这就离开草原,再也不回来。”
伊稚邪道:“你杀三千匹精马,五千士兵!”
猎骄靡躺在地上却好像是在俯视她,他看着大歌女,话却是对李冬青,他道:“既然都是做狗,谁又比谁不起?”
李冬青吹声口哨,催促所有人准备收势,就像是没听见猎骄靡话。
猎骄靡笑得咳起来,咳出点点血沫,他用中原话说道:“你们真是群可怜人,可怜好想替你们哭鼻子。”
伊稚邪被火寻昶溟牵制住没办法动弹,宁和尘和王苏敏压制住大部分兵力,歌女们已经收势,在夜幕中消失踪迹,李冬青大部分计划都在正轨上,他转过身来,对猎骄靡说句话,他道:“输就不要说这多话给自己找台阶下。”
李冬青自己也输过很多次,其实他直输,很少赢过,每次李冬青自己都认,无论是到底因为什,都认。没必要假装看不起这战,也没必要推脱,输就是输。既然还活着,爬起来,下次别再犯就行。
猎骄靡双臂缠在起,硬生生声脆响。
李冬青将他拳头放开,抬脚个飞踢,猎骄靡下巴高高地扬起来向后倒去,他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迎面是道剑光。
李冬青用剑挡住他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猎骄靡啐出口血沫来,翻过身来,忽然间仰天大笑,笑得满口是血。
“你可以杀,”猎骄靡说,“如果不死在你手里,也会死在伊稚邪手上,哈哈,这条命,可没有你想值钱。”
“没杀士兵,”李冬青道,“不杀你们人,马确实没有办法,如果不杀马,不能保证不杀你们人。”
伊稚邪眼里有火,咬紧牙关盯着李冬青,手中刀又往紧握握。
李冬青道:“不想再结仇,到
猎骄靡还要冷笑着说什,李冬青对大歌女说:“你还是让他少说两句罢。”
李冬青听两句倒是无妨,大歌女自己恐怕是受不住这种挑衅。
火寻昶溟甩伊稚邪枪,伊稚邪又劈火寻昶溟刀,这刀把火寻昶溟直接怼在身后马车上,刀钉在木头上,伊稚邪狠狠地将它抽出来,又追上去,李冬青在他身后拍下,伊稚邪当即回过头来,拳正中他面门。
李冬青挨他拳,没躲,他自己擦擦鼻子淌下来血,说道:“打脸?”
伊稚邪冷冷地看着他。
猎骄靡笑得近乎有些恶意,他说道:“在草原上,谁都可以要命,你们却为这条命,苟活二十年,哈哈哈哈!”
大歌女走过来,看眼李冬青,李冬青示意她可以随意处置,然后走开。
猎骄靡瞪大眼睛,看着李冬青仿佛是丢弃块抹布般,就将他丢在这里,转身就走,他脸色涨红,不知道是因为呕血还是怒极。
“刘拙!”猎骄靡说道,“你又是谁狗?!”
大歌女听不懂他话,但是却感觉出他言语挑衅,呵斥道:“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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