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被他提醒,“哦”声,说道:“确如此。”
他这才说:“势要成为大单于,如果到那天,不会忘记今天晚上。”
这可以是个威胁,也可以是个恩惠,伊稚邪怕他们不明白,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们帮杀于丹,那感恩你们,不会拿月氏怎样,如果你们今晚就这样杀将军,逃走,等当上大单于,孩儿们还会像上次把你们赶出草原样,把你们彻底地在这个世界上抹去。”
大歌女脸色沉沉,拳头攥得紧紧地,手放在桌上,矮桌轻巧地便碎,她说道:“还有条路走。”
伊稚邪张开双臂,说道:“你杀试试。”
伊稚邪问:“你们月氏,现在是谁在做主?”
“。”大歌女说。
伊稚邪看眼李冬青。
李冬青:“……”
大歌女端详俩人神色,便明白,说道:“他是月氏王子,当然可以做月氏主,现在已经不怎管。”
伊稚邪眼神里还带着防备,俩人起扬起手来,伊稚邪用匈奴语,李冬青用汉语,同时叫停,声音响遏行云。
兵戈声霎时停下来。
宁和尘退后步,他脚底下踩个死人,他四处望望,把人往后踢踢,用马车挡住藏起来。
伊稚邪指指他,说:“你们这里,你做主吗?”
“不是,”李冬青道,“但是大家都忙着,所以还是来罢。”
此为止,不可以吗?你设计陷害们,们杀你精马,两清不行吗?”
伊稚邪问:“那猎骄靡命呢?拿什来换?”
李冬青觉得跟他这种人聊不太下去,只能耐心地顺着他思路,问道:“那你想要什?”
伊稚邪回头望望,宁和尘脚踢飞辆辎重马车,将十来个人压在下头。
李冬青直接道:“说点可能。”
大歌女紧皱眉头,没有动弹。
对于现在月氏而言,任何点仇恨都沾染不起。当年月氏也是草原上兴旺强盛氏族,拥有肥硕马匹和健壮男人,这切都是从昆族人
李冬青扶额,不知道为什,对今晚切都感觉很无奈。
伊稚邪皱眉,问道:“你是月氏王子?”
李冬青:“对。”
“早知道这样,当年无论如何也该杀你,”伊稚邪皱着眉头,自己问自己,“当时为什没杀你?”
“和现在样,”李冬青说,“你想当大单于,要利用。”
伊稚邪显然想找个能做主人来说话,站在原处不动弹,抱着臂看他。
李冬青只得道:“对,就是。”
片刻后,伊稚邪坐在王账里,对面是大歌女和李冬青。
大歌女人杀到半,还没把狠话说完,就被叫进王账,也带些不耐烦,皱着眉头,说道:“怎回事?”
“也不想叫你,”李冬青说,“左谷蠡王觉得还是想跟你谈。”
伊稚邪收弯刀,说道:“你知道要什。”
伊稚邪大费周章,定要伏击他们,他所图是什,其实都摆在明面上。
李冬青说:“你先让你人停手。”
伊稚邪说:“你也让他们停手。”
“起来罢,”李冬青跟他聊天,感觉累极,伊稚邪固执又警惕,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他道,“咱俩起,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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