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尘可能想有那须臾,他估计自己也没想到要怎处置中行说。
中行说还在哭,伊稚邪等片刻,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不杀,要不找个人替你杀罢,你在旁边看着得。”
“这算是送你礼物,”伊稚邪大方地道,“不用还。”
宁和尘开口说:“不必,你自己拿去玩罢。”
伊稚邪:“……”
伊稚邪走下来,笑道:“怎样,雪满,你心心念念中行说,给你留着呢。”
当年宁和尘到草原,跟伊稚邪谈第个条件,就是想要中行说。当年郅都之死,中行说脱不干系。他当年没能杀中行说,如今伊稚邪还记着,把这个人扔到他面前,款款地道:“随你处置。”
宁和尘手脚冰凉,但面色还很平静。
中行说跪地哭嚎,像着伊稚邪求饶不止,时间宴会上反而更兴奋,热烈地看着这场戏。
伊稚邪事不关己,道:“人家儿子来找你求饶,你求干什?”
李冬青这辈子没做过这样大无畏决定,不是为自己,不是因为谁在逼他,不是因为不得不做,他第次主动地站出来,觉得自己该做件本来可以与自己无关事情。
宁和尘听他话,问道:“真吗?”
“要为天下勇士谋条生路,”李冬青说,“真。”
宁和尘没说什,只是点点头,又把头轻轻地放在他肩上。
李冬青明白他意思是,随他高兴。
宁和尘说完,就坐回去,李冬青坐在他旁边,火寻昶溟见此,也回座位,这场戏主角不演,观众也挨个退场,忽然间气氛就落下来。
伊稚邪皱眉,问道:“你什意思?”
宁和尘耐心地道:“过去事,追究起来没什意思,不如就算。就是这个意思。”
伊稚邪冷笑
中行说又跪着去找宁和尘,这个男人也是个头脑灵活人,否则不可能在大单于手下活到今天,他已经猜到到底是谁要他这条命,再抬头看那人脸,更确信无疑。
中行说哭着跪爬而来,宁和尘剑抽出,指着他鼻子尖,不让他再靠近,中行说吓跳,他手脚都被绑住,于是向后倒去,栽在地上。
宁和尘冷眼看着。
火寻昶溟两步走上来,说道:“怎回事?这谁?”
李冬青伸手止住他,用眼神示意不要多说话。火寻昶溟便闭嘴,眼睛悄悄地这边瞟。
李冬青这辈子最得意件事情,就是拥有宁和尘。刘彻、伊稚邪,随便是谁,谁都想要宁和尘,他们许诺宁和尘光明未来,无尽金银,但是宁和尘对他们不屑顾,而李冬青手中虽然无所有,但宁和尘爱他。
李冬青牵着宁和尘手,走进王账之中,宴会上大家喝得东倒西歪,意识迷乱,伊稚邪看到宁和尘,又想起来什,说道:“哦,雪满,送你个礼物。”
说着跟下头人使个眼色,那人便退下,片刻后带上来个五花大绑男人,然后脚把那男人踢得跪下去。
宁和尘不认识这人,但也猜到这是谁,他霎时浑身绷紧,紧紧地攥住李冬青手。
李冬青看他眼,又看眼跪着男人,下意识地用大拇指抚摸着宁和尘手背,感觉到宁和尘手似乎下子就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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