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敏:“。”
“他不知道李冬青本事吗?”火寻昶溟问道,“今天晚上可是他庆功日子。”
“你要服他们点,”王苏敏说,“他们什也不怕。不管是鸡蛋还是石头,都敢去碰,这也是在草原上学会东西。”
火寻昶溟学不会,于是不说话。
宁和尘站在这俩
伊稚邪冷笑道:“就是看不起你,你又能怎样?”
“这样罢,”李冬青道,“今天是你大日子,权当助兴,给你个机会来揍。”
伊稚邪从见他们面开始,心里就憋股邪火,他从来就没有放下过芥蒂。他或许对宁和尘是爱恨交错,但是对李冬青就只有纯粹厌恶,而宁和尘却跟李冬青,于是宁和尘也受牵累。
今天,在这样场合,他将宁和尘仇人拖上来,所有人像看戏样看着宁和尘,享用着他痛苦,还妄想看场鲜血淋漓闹剧。
这次忍下去是宁和尘,忍不变成李冬青。
伊稚邪神色阴暗地盯着他,仿佛是只藏在黑暗里绿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李冬青道:“不管是匈奴人,还是中原人,亦或者说是月氏人,不管是不是你看不起个小屁孩,咱们都已经走到如此,用你们话说,这或许是昆仑山旨意,为这缘分,再敬你杯。”
伊稚邪脸色已经彻底地落下来。
李冬青对伊稚邪今天当场给宁和尘难堪,揭他伤疤这件事情,怒不可遏,他看着伊稚邪,冷道:“大单于不喝吗?”
伊稚邪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看片刻,然后拿起杯酒,干。
声,道:“你怕不是不想承人情罢。”
宁和尘莫名地问:“你不是说不用还人情?”
伊稚邪让他噎下,短暂地无语。
李冬青道:“大单于,这是你庆功宴,恭喜你,敬你杯。”
伸手不打笑脸人,伊稚邪只好举起酒杯,李冬青饮而尽,伊稚邪也干杯。
伊稚邪从大单于虎皮王座上走下来,他气势汹汹,边走边解开自己身上皮袄,扔在地上,把揪起李冬青衣领,俩人对视片刻,伊稚邪说道:“用拳头。”
李冬青笑声,道:“可以。”
俩人走出王账,在片空地上停下,所有人都跟出来,喝彩声、嬉闹声不止。
伊稚邪说:“让你招。”
火寻昶溟站在旁边,小声问王苏敏:“伊稚邪疯?”
李冬青:“还差杯。”
伊稚邪当即摔酒杯,怒道:“你什意思?”
“敬你酒,”李冬青平淡地说,“敬酒不吃,你想吃什?”
李冬青站起身来,解开身上羊皮袄,扔下去,说道:“中原人有这个习惯,敬你酒,你不想喝,就是看不起这个人。”
火寻昶溟咽口唾沫。王苏敏静静地放下筷子,把手放在刀上。
李冬青又倒杯酒:“你还记得雪满仇,感谢你,敬你杯。”
说着,又饮而尽,伊稚邪皱着眉头,也添杯酒,口闷下去。
“为匈奴和月氏未来。”李冬青又倒杯,端起来。
伊稚邪:“……”
李冬青双手扶着杯底,把酒扔进腹中,然后把杯底朝下,滴不剩,他把酒杯扔在桌上,说道:“如此,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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