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迁莫名其妙地道:“为啥不告诉?你们背着干什事儿吗?”
霍黄河没忍住,嘴角微微抖动,轻轻咳声,掩饰他笑。叶阿梅不堪忍受,站起身来说道:“吃完,先走。”
李冬青道:“……别,
霍黄河喝完粥,把碗往桌上放,对李冬青道:“确实没活儿。”
但是他终于不再问李冬青昨晚在哪儿这种尴尬问题,几人同时松口气,李冬青说:“也在想这件事,打算过两天顺便去趟长安,打探下消息。”
闻人迁说:“哦。”
他又转头问李冬青:“你昨晚去哪儿?”
李冬青要疯,只好道:“去找宁和尘,你为啥直要问?”
“刚才去找你,你屋里没人,”闻人迁坐下,“以为你们连夜跑。”
李冬青笑,闻人迁却问:“你昨晚去哪儿?”
李冬青直接道:“找有事?”
“有,”闻人迁说,“就是去问你昨晚去哪儿。因为昨晚就去找你次。”
李冬青:“你今天早上找,就是为问昨晚去哪儿?”
第二日。
“如果搞定闻人越,这多人,安顿到哪儿?”叶阿梅在饭桌上问。
李冬青:“你问到点上。”
叶阿梅不可置信:“你没想过?”
“你要是昨天问,还没想过,”李冬青说,“今天有。刘彻助兵东瓯,打赢之后东海王说要举国迁徙,要到中原长江以北生活,东瓯不出个月,就是座空城。”
今天没想跟你聊这个。”
宁和尘:“想聊什?今天累。”
于是李冬青霎时没事,下床吹灯。
宁和尘躺下,对李冬青道:“压着头发。”
李冬青却反而凑上来,小声道:“现在呢?”
“因为你直不说啊,”闻人迁道,“你说还会直问吗?”
李冬青摇摇头,吃自己早饭,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免得闻人迁又要问他为什去宁和尘房间。
但是世事事与愿违,闻人迁下句就是:“你去找宁和尘干什?”
饭桌上共就四个人,霎时没人说话,除闻人迁,其他三个人同时尴尬异常。
李冬青放下碗,对闻人迁说:“兄弟,如果不告诉你,你是要直问下去吗?”
闻人迁:“对。”
李冬青:“当掌门人没活儿干吗?”
闻人迁耸肩。
霍黄河开口道:“昨晚找他干什去?”
“哦,”闻人迁说,“想问问你,到底有什计划没有,咱们就等着刘彻来吗?”
叶阿梅:“你让大家去东瓯生活?”
“东瓯不好吗?”
“离中原太远。”
“要就是离中原远,”李冬青却说,“离皇权越远越好,沾不上边才是最好。”
闻人迁走进来,看见李冬青愣下,问道:“你怎在这儿?”
宁和尘没用力气推他下,没有推开,李冬青凑过来贱兮兮地,可怜兮兮地说道:“你那天晚上还跟说,如果有时间……”
“有吗?”宁和尘问,“伸出头去看眼,天要亮,乖儿。”
李冬青:“……”
宁和尘等会儿,叹口气,拉住他手放在自己中衣上系扣子上,轻轻地吻他脸颊下,问道:“会吗?”
李冬青脑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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