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迁:“你说哪个?”
“请客,”方青濯道,“你就别管是哪个,跟走得。”
闻人迁:“散仙城里,哪儿不知道,比你熟。”
方青濯笑道:“又没跟你比这个。”
闻人迁道:“怎着,跟你比?”
李冬青站起身来,拿起俩人剑,说道:“别在这坐着,人来人往,还以为咱俩在这密谋什呢。”
宁和尘也跟着站起来,没什事做,问道:“干什去?”
“逛逛罢,”李冬青道,“享受这为数不多宁静。”
宁和尘笑。
李冬青看着觉得好看,又瞟两眼,然后说道:“你知道罢,只要活着天,你就永远是天下第。”
李冬青说:“那时候看到都是你们这些厉害角色,什都没准备好,就接二连三遇见各种人,以为自己死定。”
宁和尘:“没想过你会死。”
“想过,”李冬青说,“每天都想,被别人杀,或者z.sha,都想过。”
他说着说着又笑起来,倒不是觉得自己那时候傻,只是觉得:都过去。
李冬青提起这件事,也不是为诉苦,只是想,当时宁和尘真是太难相处,感觉感慨万千。
李冬青道:“走罢走罢,别吵,行不?”
“谁吵?”闻人迁事不干己。
李冬青走到他俩中间,把俩人隔开,然后说道:“这样好。”
闻人迁跟方青濯关系般,按理来说不太应该,都是个城里长大,年纪又相仿,多少都应该有些交情,但俩人性格差得多,方青濯沉稳,闻人迁轻浮,本来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吞北海战时候,去那几个人,只有闻人三千没回来,连方青濯都活着回来,闻人迁更是心里膈应得慌。
李冬青感觉自己
宁和尘:“?”
李冬青也只是随口说说,转而道:“叫上霍黄河他们起罢,出去转转,没准聊聊还能商量出点点子来。”
他俩去叫霍黄河他们,正巧碰见方青濯来串门,把他也带上,方青濯问道:“去哪儿?”
李冬青:“想随便转转,你说去哪儿?”
方青濯道;“散仙城好玩地方可太多,带你们吃点好罢。”
不过那个时候宁和尘,是他见过最生动宁和尘,嚣张、跋扈、冰冷、自私,实在是太生动,李冬青当时就被他吸引,这多年也没拔出来。
李冬青在转头去看宁和尘,那样跋扈形象,渐渐地已经褪去,宁和尘性子里只剩下偏执。他被爱软化,腐蚀外壳,只剩下内里。
宁和尘现在,是李冬青作品,是被他浇灌出来,他又想起来以前想到,宁和尘是很脆弱,折就断。他用两年时间,俘获宁和尘,宁和尘就把所有都悉数奉上,李冬青拥有他辈子。
两年前,他在乞老村前破庙前演戏,演就是宁和尘和叶阿梅故事,他吹段羌笛之后忽然福至心灵,抬头望去,之间高高房顶上,看见头顶银光闪烁,寒气阵阵,天上仙子绝尘艳艳,头顶根黑檀木簪,在看腰上那把墨玉雕金松羌笛——他哪能想得到,有天宁和尘会俯下身来爱他,为他落在地上。
李冬青想不到。他也不知道,宁和尘爱起人来又浓烈又狠,般人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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