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真住不下就真去东瓯,那里地方大,足够,离这儿也不远,到时候可以先去看看。”
“不过觉得……”李冬青看他们眼,犹豫片刻,斟酌着说道,“可能等不到那天。”
闻人迁道:“这几天还会有人来入伙罢,尽数收下?”
“不收怎办?”霍黄河问。
闻人迁皱皱眉头,道:“不是在商量吗?”
霍黄河:“也在商量。”
李冬青把手往下压压,说道:“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
叶阿梅道:“现在这世道活着都够呛,还管几个掌门人吗?”
几个人短暂地尴尬片刻。
李冬青当即岔开话题,问闻人迁:“你没叫厉汉心来?”
“没有。”闻人迁说,“叫他干什?”
方青濯:“厉汉心是谁?”
“你们不用?”方青濯问。
闻人迁:“从来不用啊,那回来时候呢,接风洗尘?规矩不少。”
方青濯:“这是大事,怎能不管啊?你们闻人家不管?”
李冬青退后步,让他俩去聊,跟在他们后头。方青濯笑着跟他使个眼色,李冬青点点头。
闻人迁还在惊讶别门派风俗习惯,转着转着,跟着方青濯来处小酒馆内,几个人起进去,他也说什,还在问:“这些事都你做?”
直在调停矛盾,之前在月氏也是,在草原也是,他都已经习惯,不知道这天底下人怎这爱吵架,这多矛盾,左右隔开这俩人,他说道:“请客,哪儿也不去,看这儿就挺好,就这儿罢。”
他们行至个酒楼前,夏天,酒楼门户大开,楼坐两三桌人。他觉得这里就不错,也能做得开。
闻人迁迟疑道:“这家?”
方青濯:“冬青,这家不行。”
李冬青:“?”
闻人迁:“如果再有门派入伙,收吗?”
“收,”李冬青说,“收啊。”
闻人迁:“住哪儿。”
李冬青:“举家迁徙?不至于罢。”
闻人迁道:“这多人,就算现在不用安顿,你早晚也要安顿。”
“珠崖厉家人,”李冬青解释道,“今天来,说要入伙。”
方青濯“哦”声,想到什,但是没说,问道:“那回去叫?”
“算罢,”李冬青说道,“下次叫上,今天就这样罢,也不是有什要紧事,大老远叫他来吃个饭,也不太好。”
珠崖离中原太远,所以他们几个人都和厉家人不熟。他们几个实在不认识,就没说什。
李冬青心里隐隐地惦记着件事,不大踏实,从厉汉心来之后,这感觉又浮上来。
方青濯落座,说道:“啊,对。”
闻人迁琢磨着道:“是不是也该找个副掌门?”
“闻人家没这个传统,”方青濯说,“就不需要,仓山河是直有。记得吞北海也没有副掌门,是吗?”
他把问题抛给霍黄河和叶阿梅,霍黄河说:“没有。”
闻人迁:“有个也不错。”
闻人迁说:“店大欺客。”
方青濯:“花生米只给半碟。”
闻人迁问道:“啥时候事?”
方青濯道:“今年冬天,和几个要下山弟子来,酒淡得和水样。”
闻人迁:“你们仓山河,送弟子下山还要副掌门亲自请吃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