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蛰感觉到抱着自己那双胳膊猛然收紧,他贴着肖驰火热胸膛,双腿也被对方卡住,腿面上贴到只早晨梆硬鸡儿,磨来蹭去。他没好气地将手缩进被窝里朝下捏把,问:“你干嘛呢?”
肖驰哼哼两声,仿若在挣扎,但几秒之后,终究被跳动秒针叫醒理智,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下他屁股:“起来,换床单。”
林惊蛰起床进卫生间洗漱,顺手给肖驰那根牙刷刷头上挤上牙膏,然后倚着门框睡眼惺忪地看着对方做家务。
他第次看肖驰拖地时候心中持续至少超过两个钟头震惊,但相处段时间以后慢慢就习惯。肖驰动作很麻利,浑身透着和他原本气质截然不同生活气息。他三下两下将上头糊满各种液体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然后又用几秒钟时间换好被套,抖得没有丝褶皱。拍松枕头,捡起地上脏衣服,以便于会儿让物业收回去洗,他转头,眼睛盯住林惊蛰套在身上小裤裤。
他冲林惊蛰招招手:“脱。”
东泰小区清晨是静谧而美好,燕市这会儿还不是那个深受雾霾困扰城市,只要不刮大风,头顶天就是湛蓝色。微朦天光从东泰湖面折射进屋子,树影斑驳间映照出地板浮动波光,漫长夏天快要过去。
小区内相比般小区和社区都要安静,但也能听到这年代特有热情。早起人们遛鸟上班晨跑,相互打招呼声音从遥远宽敞后院草坪藤蔓院墙外头悠悠地飘进来,燕市这会儿流行养八哥,偶尔还能听到鸟嗓子蹦出句“你好”声。这滋味再过几十年,于这座即将构筑满钢筋水泥和穿梭车流现代城市便再难寻找。
林惊蛰苏醒时还迷茫好几秒,他时常会混淆自己曾经和当下。
但随即后背温度和头顶被鼻息喷洒到后晃动摇摆发丝便将他拉回现实。他打个哈欠,在肖驰怀里翻个身,从背对对方姿势换成相拥而眠,然后将脸贴在对方赤裸胸膛上蹭蹭。
昨晚玩儿得有些放肆,这让他身体不可避免感受到些疲倦,察觉到对方手在自己挪睡姿之后十分自觉地滑到后臀顺着内裤边摸进去动作,他张嘴咬口。
林惊蛰在家务方面对他是非常服从,立刻躲到卫生间门后挡着将内裤脱下来隔空丢给对方。
肖驰将那块还残留体温小布料捏在手里,眼睛略微眯,捕捉到林惊蛰动作时从门缝里略微晃出些又迅速缩回去白大
肖驰被咬醒,他抽出手,没完全睁开眼睛,但下意识垂首吻吻林惊蛰头顶发旋,然后离开林惊蛰屁股蛋那只手挪上来,摸摸怀里人最近因为直没有去剪而长长不少头发。
他声音有些沙哑:“几点?”
林惊蛰被他顺毛动作顺得浑身都软绵绵,懒散地回头看眼,扒拉因为自己动作由后脑变为盖在脸上肖驰手,还被对方趁机用手指捏下嘴唇。
他把那只昨晚把他弄个半死臭手拽下来,才可算看到座钟:“九点半。”
肖驰听到之后就叹口气,他以往在家时最晚七点钟也该起来,这个点钟早已经到公司。但自从和林惊蛰住在起之后,起床时间就越来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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