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驰在桌边盛粥,感受到林惊蛰靠近气息,眼也没抬,只侧首准确地捕捉到身边嘴唇落下记啄吻。同管牙膏模样薄荷气息相互交汇,林惊蛰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看他动作。肖驰盛好粥,放下碗,抬手掐下他脸,示意对方松开自己:“上楼下。”
“不吃饭吗?”林惊蛰侧过头,面孔被他同样段时间没修剪变得有些长卷发撩拨着,伸出手指为他梳理下,拢在耳后,“会儿粥凉。”
肖驰道:“你先吃,弄好头发就下来。”
他指弄头发就是平常每天朝头顶糊那些摩斯,定型水放在主卧卫生间里,肖驰刚开始直接搬回来小半箱。林惊蛰刚开始还觉得太夸张,后来才发现肖驰做次发型几乎就能把定型水用掉五分之,明明衣品都挺好,但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审美,非得把自己耳际到额头所有发根从面孔前方能看到头发全都折腾得服服帖帖。他脑袋每天就像顶着块铁板,让喜欢在接吻时抓他头发林惊蛰抱怨好多次,此时听到,不由翻个白眼。
林惊蛰拽着他道:“不差这时半会儿,等出门再说不行?”
腿。
白大腿白大腿白大腿……
口腔内舌尖抵上内侧发痒牙龈,梆硬鸡儿随时想要出来放风,好像宽松睡裤都关它不住。
但余光扫到时钟仍在游走,已经快要指向十点时针,琢磨下晨间炮所需花费时间,不想养成每天下午才到公司上班这种陋习敬业肖老板只能带着心中盘桓浓浓不甘,抱着那堆准备换洗衣物离开房间。
林惊蛰听到关门声音,含着牙刷探头朝房间里看眼。肖驰新换被套是绿色宽条纹,比窗外微风中摇摆枝叶略微深沉些,蓬松羽绒被高高隆起,被抚平褶皱,地板尘不染,明亮窗外还能看到碧玉般东泰湖水面堆叠浅浪。
肖驰却说:“头发翘在这难受。”
“有办法。”林惊蛰反正是在吃饭这会儿不想闻到那股摩斯浓郁柠檬加薄荷气味,因此迅速从裤兜里掏出根前几天从邓麦那儿顺来橡皮筋,然后将肖驰按在座位上,手指撩拨,将对方头顶那圈据说会掉下来头发全部拢起来,然后扎紧。
“这不就好!”
他用手指弹下那簇被扎紧后十分顺从地挤在起,但自捆绑住那小圈位置之后仍桀骜不驯蜷着蓬松发丝,理直气壮地宣布:“以后在家就这扎着!”
至于出门如何,这点林惊蛰肯定管不到,但至少在家里,接吻时他非
舒适感自身边每寸空气里涌进身体,他伸个懒腰,不由快跑几步,从浴室里跑到床边跃而起,在半空中翻个身,将自己砸进蓬松被褥里。
然后翘着腿舒适地光着屁股眯着眼摇晃着光脚丫刷牙。
肖驰其实是个有点死心眼人,好比在吃这块表现上。
林惊蛰在二楼楼梯口就嗅到餐厅里飘扬而来粥香,下楼看桌上果然摆着雪白大米粥。从某天晚餐前自两种谷物里选择大米之后,他便再也没在家里看到过粒小米。
又因为他吃饭时夸句肖驰带回来腌笋,桌上盘子里切放正常人周也未必能吃完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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