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赵政长长地叹口气。
康涂听出他这声中辛酸苦楚,大笑道:“哈哈哈——操,肚皮疼,操!”
这回就连李信都不再催促他快点走。三个人或坐或躺地原地休整不知道多久,康涂就维持着栽倒在地上
其实在这样黑暗路途中,前后什都看不见,永远不知道下个拐角会出现什,这是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安。康涂路上听着李信刀尖划过地面声音,心也慢慢地平和下去。
李信给人安全感是谁也没法比,赵政激进冒险,勇于尝试,与他在起,尽管知道不会有什意外,也总无法把心放下;而相反,李信忠诚和稳重就靠谱多。现在把这两个人放在起,康涂自信心爆棚,觉得无所畏惧。
在这条台阶路上他们共遇见三个分岔路口,经过短暂沉默后,致决定不拐弯,直行。
这个决定是对,他们走过段坡度陡得堪比直线台阶后,终于爬上来。走这段路过程不堪回首,主要就是康涂累得真无法强撑,只想上吊,赵政阻止他上吊,李信在后面拿刀抵着他后背,不走就死。
康涂脚踏上最后级台阶,彻底累瘫,背后汗把衣服完全湿透,半条腿还耷拉在下面就已经要昏过去。
这次它彻底走,短暂阵死寂样沉默过后,在空旷地黑暗中传来康涂大喊声:“这样也行?!?!”
赵政时也觉得哭笑不得,手抬起在空中转圈想要说什,又放下来。
康涂深吸口气,说道:“它这是搞特殊化,不服。”
“为什给你提示啊,太过分!那们之前累死累活是在干什?还不如直接问它呢。”
“那些不会说,而且提示是给咱们,”赵政赶紧安抚说,“咱们起行动。”
“它没骗咱们,但是更生气。”康涂面朝地,含糊地说。
赵政情况其实也没比他好多哪去,只不过是勉强维持着人形,没像康涂样滩成块肉。头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皮肤上汗好像是刷层油样,黑色T恤看不出汗迹,但已经完全贴在身上。
李信长刀撑地,爬上来之后坐在第级台阶上,狠狠地出口气。
康涂躺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哀叫两声,虚脱般去拍赵政后背:“真要死。”然后发现摸到都是湿。
“你累不累?”康涂问,他非常清楚这是句废话,但是赵政确实是没喊过累。
康涂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你休想迷惑,明明就是给你。”
“不要再演,”李信不耐烦道,“快点走,八点之前如果赶不上参加投票,你就等着被指认卧底,然后出局吧。”
康涂确实是在演,毕竟太累,找准切时机让自己休息下。他猫着腰缓会儿,然后道:“走吧。”
他现在不是之前什都不懂时候,走时候还闲闲地说句:“回不去话也不会投哦,算什呀,闭着眼也能猜得出不是卧底,要投也是投你们俩。”
李信被他堵下子也不回嘴,根本没什生气样子,依旧像来时候样沉默走在他们背后。他长刀没有收起,用手拎着,刀尖抵在地上,随着走动在地面上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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