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指
指他
身后，燕灵飞
转头，看见地上睡袋，问道：“这是，康涂？”
“是，”赵政说，“如果不开会话
也睡觉吧。”
燕灵飞简直不能再有眼色，马上道：“对不起，你睡你睡，开会叫
“那咱们现在开个会？”
“……”赵政咬咬牙，坚持道，“开吧。”
燕灵飞却突然想起来，拍脑袋道：“唉，你们是不是赶很久路？要不你先休息下吧，着急给忘。”
“你知道吗？咱们把钥匙都找到，今晚八点投完卧底就能开启最终任务，开不开心。”
赵政：“开心。”
“觉得不会，”赵政似乎是瘦些，看上去也被摧残够呛，“放弃这些龌龊想法，还能让多活两年。”
康涂拍手，恍然大悟。
赵政不安地看他眼，问道：“你明白什
？”
康涂说：“这就是你上次逃狱却没被重罚原因？”
“……”赵政反复整理下语言，还是只能苍白地说，“不是。”
赵政却忽然猛地下子坐起来，把他吓跳：“怎？！”
只见赵政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般站起来，说道：“走。”
康涂：“……”
“以为你要去炸碉堡。”他说。
赵政踢踢他腿：“起来吧康仔，会再好好歇着。”
姿势动未动，问道：“喂，现在几点？”
没有人回答。
康涂又问遍。
赵政缓慢地抬起胳膊，看半天，说道：“十点二十分。”
“哦。”康涂虽然应声，但是脑袋里根本没再思考，又重新放空。
“……你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燕灵飞试探着说，“不顺利吗？”
“们掉下去那个断崖你还记得吗？”赵政没有直面回答他问题，反而问个不相干问题。
“记得。”燕灵飞回答。
“们爬上来。”
燕灵飞吓死：“……操。”
接下来路仍旧直直行，在下午三点钟左右时遇见出来探路队员，下午三点半，三人归队。
到所有人临时驻扎地时，康涂什话也没说，谁脸色也没管，从背包里拿出睡袋，迅速铺开钻进去，拉锁直接拉到头，几乎立刻睡死过去。
再之后发生什他都不管，哪怕晚上就要把他投出去他都不在乎，此时此刻，只想睡觉。
“听说人回来？”燕灵飞声音从老远传过来，路连跑带颠地赶回来，看见赵政时脸喜色，“怎样啊你？”
“还行，”赵政点点头，坐在块大石头上，看着有些脱力，“带回来线索。”
康涂也没有再耽误意思，挣扎着扑腾两下子，期间扯动肚皮上痛点，大腿上痛点，小腿上痛点，以及脚后跟痛点。也就终于明白赵政刚才何以是副硬抗表情。
三人速度慢很多，连李信大刀拖地声音都沉重不少。
康涂又说：“下回等它再出现时候，你要不再多问问别？”
赵政：“……”
“觉得会告诉你。”
李信说：“咱们该走。”
没有人回答。
又过片刻，李信再次开口：“走吧。”
康涂从嗓子里“嗯”声，没动弹。
“是不是该吃饭？”他忽然问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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