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等在这里,是要跟他通气,但陈希亮已经问明白案情,自然不愿多费口舌,朝两人点点头,单说句道:“儿在哪?”
“二叔,在后院柴房。”陈愉恭声答道。
陈希亮便径直朝后院走去,他必须得先看到,儿子状况才能放心。
宅中除陈家人,只有两个丫鬟老妈子,见他手里提着哨棒,哪敢上前阻拦。
径入后宅,到紧锁柴房门前,陈希亮抡圆哨棒,猛地就是下,门上铜锁应声而落。
,陈希亮步履便凝滞起来,望着远处那熟悉粉墙黛瓦,他心沉重极,恨不得趴到湖边大哭场。
但他心志极为坚毅,从怀中摸出那只残破虎头鞋看看,便大步走向那座不能再熟悉四合院。
路上有乡邻相遇,都向他投以同情目光。陈希亮目不斜视,径直来到自家大门前。
宅中大门紧闭着,他重重扣动门环。
“谁呀?”传来丫鬟翠花声音。
这叫两个侄儿并从正屋中探头陈希世都吓跳,他们何曾见过他这,bao力面。
陈希亮推开柴房,便看到自己三个儿子,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神态惊慌蜷在那里,眼泪刷得就下来。
其实三郎正搂着俩弟弟在睡觉,兄弟三个被陈希亮那下吓跳而已。
“爹爹……”看清来人,小六郎和黑五郎便嚎啕大哭着扑到对方怀里,倒叫三郎好生尴尬。
“!”陈希亮沉声道。
“是二哥回来啊。”翠花赶紧跑回去通报。
“这快?”两公母对视眼,都倍觉意外。
“该来总会来。”陈希世道:“让他进来吧。”
紧闭数日大门终于打开,陈希亮看到自己两个侄儿,也是自己教多年学生,陈愉和陈慵候在院中。什样人教出什样学生,陈愉和陈慵点不像他大哥两口子种,倒和他是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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