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陈通判叹口气:“没钱也可以帮你们,但没有证据,只能帮着打听下,别忙就帮不上。”
李简看看陈恪,陈恪吐出口闷气道:“们之所以会起疑,就是因为县里死活不给文书。怕是不到最后刻,张纸也拿不到手。”
“那就先帮你们问问。”陈通判语重心长道
“聪明!”陈通判点下头道:“你们定然听过,‘破家县令、灭门令尹’这句话,旦被察觉到,他们有是办法,整你们死去活来。”
“大人言外之意。”陈恪不以为意道:“是不是也认同,此中有蹊跷呢?”
“是有些不合常理啊!”陈通判字斟句酌道:“朝廷贡品名单,本就常有变化,黄娇列进去不足为怪。但是这种初次进贡情况,往往起先量都不大,之后视情况逐年往上加,没有像这样下子要这多,这是要人命啊!”其实他还知道,贡品里些潜规则,但怕陈恪回去乱说,因此没有语道尽。
“那,您意思是?”但这已经足够,陈恪不再纠缠前因,只关心后果。
“费些功夫,请京里同年问问吧。”陈通判缓缓道:“说起来,恰好有好友在户部……虽然是中书省户部,没什权力,但恰好各地进贡土产项,正归他们管。”
奈何,但官场中人总会有些办法。就算陈通判帮不上什忙,能饮水思源点拨几句,也能改现在无处下手窘境。
结果还算让人欣慰,陈通判没有忘记令他发达青神,也没忘李简多年孝敬。得知故人来访,他在私邸接见李简和陈恪……在知根知底陈大人这里,陈恪没什好掩藏。
听说黄娇酒遭遇后,陈通判捻须道:“本官确实在今年贡品清单里,见到过黄娇酒名字。当时想着,虽然是不小负担,但也大大提升黄娇名气,里外里应该不会吃亏。”
“清单上让们进贡多少?”陈恪急切问道。
“没说,这里面有些门道,公开文告中,是不会提及具体数目和价钱。”陈通判道:“往往只有转运使司,和地方具体经办*员才知道……”
“太好!”这下连李简都振奋,在他看来,京城官,自然是管着益州路。
“这件事,想来没那容易吧。”陈恪却没那乐观道:“大人有什需要,尽管提。”
“对对,们带钱来。”李简赶紧从怀里,摸出厚厚摞交钞:“大人打点人情用吧。”
陈通判看眼那摞交钞,不动声色道:“你们还得给另样物事。”
“何物?”
“能从侧面打听下?”陈恪不死心道:“如果不碍事话。”
“虽然仍在蜀中为官,但梓州路和益州路是两个系统。”陈通判摇摇头道:“不管在哪个朝代,越界都是大机会啊。”言外之意,他能见陈恪两个,已经是犯忌讳呢。
“大人为官多年,定有许多熟识同乡、同科、同僚吧?”陈恪也顾不上许多,岂能让这最后根救命稻草溜掉:“想必有人是不越界。”
“你小子……”陈通判哭笑不得道:“还真是不能糊弄呢。”点点头,正色道:“不错,在益州路自然还有相好,但本官不建议你们,从这头入手。”
“您是担心,打草惊蛇?”陈恪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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