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这会儿,自然不会跟二郎客气。
“啥子咋回事儿?”二郎没回过神来。
“你不是去游学,怎又跑回来?”陈恪问道。
“哦,要去府衙报名,所以前日到眉州。”二郎轻声道:“本打算在同学家看几日书,哪知心乱如麻,根本看不进去。”
“嗯,理解。”陈恪点点头。
“说上街走走散心吧,谁知鬼使神差,竟转到程家门前。”在最亲弟弟面前,二郎没什好隐瞒:“虽然明知罗敷有夫,却忍不住还想再见她面。这念头生出,便控制不自己,之后几日,每天都在程家对面茶铺里坐着,等啊等,没等到八娘出来,却看到苏伯伯上门。”
陈恪往炉灶里填块柴,示意他继续说。
“过好久,又见苏伯伯怒气冲冲出来,便有些不好预感,鬼使神差走出茶馆。”回忆起当日经过,陈二郎脸上似乎放光,但绝不是幸灾乐祸:“苏伯伯看到,也没问为何会在,便大声让找个滑竿。”
“于是你就找?”陈恪摸摸鼻子,似乎有些遗憾,自己当时不在场,否则肯定趁机给程家点把火。
“找,俩便抬着滑竿,进去程家大院,直奔后宅而去。”二郎面露悲痛之色道:“便看到瘦成把骨头八娘,当时就懵。好像苏伯伯与程家人发生争吵,当时就个念头,要带八娘走。便趁他们不注意,背上她就跑,气跑出程家,跑到码头,正见有邱老大船,就跳上去,让他快开。船快开时候,苏伯伯也跳上来,就把程家人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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