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这样庞然大物,根本不是现阶段自己能对付得。如若让他们彻底颜面扫地,必然会遭到疯狂报复。到时候,苏家也好、陈家也好、黄娇酒场也罢,全都要遭殃。自己眼看要出川,不能惹这大麻烦。
还是捏着这个把柄,让程家投鼠忌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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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至今,这种官司向来没有赢家。苏家固然成为胜诉方,八娘也得以恢复自由身,然而全家人遭受心灵创伤,却不知多久才能抚平。
要说这件事,对苏家还有什
“你以为这些日子,是在吃干饭?”陈恪冷冷笑道:“你在青神县那个相好,已经被找到,本来是要弄上堂来,跟你好好叙叙旧情!”顿下道:“不过现在也不迟,也不知你娘,会不会认这个‘贤婿’。”
“你……”程之才彻底泄气道:“你到底想怎样?”他不是笨人,知道对方要真想给自己曝光,便没必要废话。
“聪明。”陈恪放开他,用手帕擦擦手道:“知道你家对黄娇酒念念不忘,你那表舅正在上蹿下跳,想把它收归官营。”
“生意上事,从不过问。”程之才整整衣襟,他对陈恪擦手动作十分不快。
“那好,这就把你前男友请出来。”陈恪点点头,转身便走。
最后,周大令判定程之才犯诬陷罪,杖四十,徒两年。另外,那讼师也以挑唆诬告罪,要吃双倍刑罚。但宋代,有钱人是可以罚金抵罪……这也是程家有恃无恐原因。在允诺缴纳巨额罚金后,程之才被带到耳房,当场写出放妻书。
苏家这边,也要出个人去拿,陈恪便主动接下这差事。
进屋子,他便把门关上,拉把椅子,朝这位昔日同窗冷笑。
程之才搁下笔,脸铁青道:“你想干什?”
“你现在肯定很庆幸吧?”陈恪脸玩味道。
“等等……”被人捏住短,程之才只能就范道:“你想让干什?”
“这才对。”陈恪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要下个十年买扑权,只要你能做到,那个人,可以让他永远离开蜀中……”
“尽力吧……”
“还有两年时间,你定能做到。”陈恪灿烂笑:“不然,就有好戏看!”
其实对于程之才这样渣男,陈恪是没必要给他留面子。但把柄之所以是把柄,是因为没有示众,其威胁在于含而未露,若是宣扬开来,只会遭到对方疯狂报复。
“庆幸什?”程之才皱眉道。
“善良八娘以德报怨,让你保全颜面。”陈恪冷冷笑道:“可是这个人,从来都看不得人以德报怨!”
“不明白你在说什。”程之才重新提笔,不理他。却被陈恪欺身近前,把揪住领口,硬生生从椅子上提起来:“你放开,要喊人!”
“喊啊,你个比娘们还娘们兔爷!”陈恪根本不受他威胁,紧紧捏住他细嫩脖颈,声音冰冷道:“其实断袖之癖无甚恶感,但你这家伙操行,实在太让人不快!你说世上怎会有你这样自私家伙呢?必须要让你臭名远扬,才能对得起自己!”
“不懂你在说什……”程之才嘶声道:“没有龙阳之癖……”话虽如此,他声音却压下来,显然怕被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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