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人之常情。”欧阳修微笑道:“还有什问题?”
“请问欧阳公。”陈恪低声道:“父亲可能在狱中被害?”
“你放心,在那些人没找到那本账册前,是不会杀害你父亲。”欧阳修摇摇头,气尤难平道:“朗朗乾坤、文明之国,竟发生这样事情,实在是丧心病狂!余武溪指着这帮人平叛,真是脑袋灌浆!”
“但愿如此……”陈恪心放下不少。
“不嫌简陋话,你们先在这里住两天吧。”欧阳修又望向陈恪几个道:“相信不出几日,就会有结果传回来。”
子本分。”说着坐回竹椅上道:“但是老夫丁忧在家,没有专奏之权,等奏章慢悠悠到京城,弄不好岭南已经不可收。”
“欧阳公意思是……”
“让想想,让想想。”欧阳修摸着大把胡须,苦思道:“怎样最才能稳妥。”
这种高层事情,包括赵宗绩在内,谁也没法帮他出主意,只能劳他自己想。
好会儿,欧阳修拍大腿道:“有!范文正公公子,央撰写文正公神道碑,便以此名义,写信给韩相公,请他雅正。”
“这样能快?”
“当然,你们不要小看范公威名,和韩相公威柄。”欧阳修意味深沉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欧阳公。”陈恪是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轻叹声道:“当初余文帅,也对说过类似话……”
“看来这十年里,余武溪想很多。”欧阳修有些恍惚道:“其实有时候,虽然遭到厄运,但错人不定是们。”说完才回过神来,沉声道:“如果能低下头,早就回去汴梁。”
“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陈恪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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