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陈恪心中叹,自己毕竟人微言轻,便又把老欧阳扯上道:“也是欧阳公意思。”
“欧阳公?”狄青盯着陈恪道:“何出此言?”
“是月盈而缺。”陈恪轻声道:“二者,此乃兵家大忌!”
路安抚使……
孙大人当时就傻眼,但大话说得太满,想要收回是不可能。他又向朝廷提出各种非分要求,谁知都得到满足,只好流着泪南下……磨磨蹭蹭走到长沙,便听到杨畋战败消息,他彻底吓破胆,上表说自己‘疾甚重、卧床不起’,赖在长沙泡起病号。
这泡就是几个月,直到听闻镇南关大捷,他病下子就痊愈,日夜兼程奔来邕州,唯恐沾不上这平叛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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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平生不恨恶棍,只恨这种无耻之徒。他义愤填膺道:“那些相公们,真是瞎眼!”
“罢,没有孙沔,还有李沔……”狄青目光投向窗外,好久才叹声:“关口是,相公们还是信不过。”
“元帅……”陈恪看不得英雄落寞样子,抬起头道:“没有人会怀疑你忠心!想那些提防你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乎山水也。”狄青闻言感怀道:“每每念及欧阳公这篇《醉翁亭记》,某总是感同身受。”但他毕竟不是酸腐文人,稍稍感怀,便振奋道:“你那个要求,要是再不提,可没机会。”
“是。”陈恪深深望着狄青,字顿:“回京之后,如果官家让你当枢密使,恳请元帅千万不要接受!”
“……”狄青错愕片刻,渐渐又变成那个杀伐决断大元帅:“这是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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