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这才后知后觉转过头,脸吃惊道:“苏老伯……”
苏洵是个厚道人,没想到他早看见自己,要不大耳瓜子肯定抽上。但就这样,也把他气得胡子直翘:“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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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太孟浪……”回到府上,苏洵才看到,家里已经是个花海洋,就连正堂中,也摆满百合花,让他直接找不到训斥感觉。
最后他发现,只要盯着陈恪那张可
“这样就算你倏然消失,也可以跟着起走掉。”小妹很认真道。
“哈哈哈……”陈恪大笑起来:“傻丫头,消失不。”
“不能信。”小妹娇憨道:“谁知道是不是说梦话呢……”
“有个办法,可以是不是在做梦。”陈恪下搂住她纤腰,不由分手便将她拢在怀里。两手微微提,小妹便两脚悬空,身躯自然完全贴在他身上。她扬起脸,发现与他脸相距不到寸,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鼻息喷出气息,粗重而滚烫。
小妹感到自己身躯,就像烧红炭块般,却闭上双眸,动也不动,副任君采拮诱人模样。
不由分说,陈恪便把小妹拐出家,拉着她到街上赏花。
大街上,已经被各色各样灯火,照得亮如白昼。阵阵丝竹声,在夜空回荡,杆杆灯笼,像群群飞散流萤,引着人们徜徉花丛,品评着各种鲜花色香姿态,那七彩缤纷鲜花,在灯光下别是番美态,香气又较白日里更为袭人。使最挑剔民众,也要禁不住仔细端详。
块块空地被少年们占满,他们燃放起烟花、药线,然后欢叫着仰望夜空,欣赏那刹那绚烂。
这样美景,自然少不对对沉迷爱河少男少女,他们拉着手,看看花、赏赏灯、赞叹下烟火,但主要心思,还是用在与情人卿卿上。
陈恪和小妹便是这样,他们自然而然拉着手,看着擦肩而过,嘻嘻笑闹孩童,看着对对柔情蜜意男女,讲述着别后情形。
陈恪自然不会客气,对着她鲜红樱唇,重重便吻下去。
就在两对嘴唇,几乎就要碰上时,却听到熟悉“咳咳……”声,小妹悚然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爹爹,站在数尺之外,登时大窘:“爹……唔……”
后面字,没说出来,便被陈恪霸道封住双唇,开玩笑呢,要不是看见老倌儿就在近前,还不急着亲呢……
苏洵瞪大老眼,看着闺女被人紧紧搂住,然后被狠狠亲上,那刻,就像有人捅他刀,揍死这臭小子心都有……
“咳咳……”更重咳嗽声响起,距离也近在咫尺,让小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用力从陈恪怀里挣扎出来,低着头,声如蚊鸣道:“爹……”她觉着自己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除在信上,提及那些大事,陈恪这些年,和他三个伙伴,走遍大江南北,游玩名山大川,拜访文人雅士,亦见识到许多稀奇古怪人和事:“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那就直讲下去……”小妹用两只小手,使劲握住他大手。
“怎?”陈恪发现她异样,问道。
“今夜太梦幻。”小妹螓首靠在他肩上道:“怕真是场梦……所以得把你拉紧。”
“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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