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子宣,是你们!”宋端平顿时顾不上取笑陈恪,跳起来和曾布兄弟三个拥抱。
“子宣,这兄弟两个,就是们整天挂在嘴上二苏。”陈恪为双方介绍道:“子瞻,这兄弟三个,就是们整天挂在嘴上南丰七曾中三个,还有位是子固兄妹夫。”南丰距离庐陵很近,陈恪他们跟着欧阳修学艺时候,曾巩时常带着弟弟们来问安,来二去就熟识。
“好啊,好啊,们队伍又扩大!”苏轼最喜欢热闹,顿时开心笑道:“应该去庆贺番!”
“那是自然。”那曾布是个小个子,但五官分明,目光炯炯,顾盼间满是豪杰之气
但是四个太学生站出来,说这是真,由不得大家不信……因为这四人里,有三个姓曾,分别叫曾布、曾牟、曾阜……其中前两个是曾巩亲兄弟,后个是从兄弟。唯个不姓曾,还是曾巩妹夫,叫王辅之。
有三曾作证,大家自然不再怀疑,纷纷掏出自己字典,请他在扉页签上大名。
陈恪个新来学生,自然不能耍大牌,只能来者不拒,面签名,还得面回答各种没营养问题:
‘你真是十岁创造拼音法?难道是梦里有神仙相授?’
‘这本字典真是你和苏小妹合著?’
第二天,那位学谕拿着册《字典》,把陈恪叫学斋到外面,问他与作者是不是同人。
陈恪点头说是,学谕震惊道:“你怎会如此年轻?”
“十岁那年,琢磨出来拼音注音法,又用十年时间,在师长指导下,把《广韵》上字全都编排遍。”
“十年磨剑!后生可畏、惭愧惭愧!”钦佩之余,学谕朝他深施礼,叹口气道:“当不你老师。”
陈恪生怕重复苏轼当年悲惨命运,也朝他深施礼道:“术业有专攻,学生这些年,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于应试道,薄弱很。”
‘苏小妹到底是男是女?’
问来问去都是此类问题,反复回答、不胜其烦。大概签五六十本,回答百八十句,他终于不耐烦,把笔搁道:“今天就到这儿吧,剩下明天再说。”说着霍然起身,拍拍曾布肩膀,拉着他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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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便看见苏轼宋端平在那里幸灾乐祸地嘿嘿直笑:“名人啊,真苦恼!”
“屁咧!”陈恪骂句,拉过曾布道:“看,这是谁?”
学谕见他如此谦虚,十分感动,点点头道:“但凡学过拼音法人,都该以师礼待你。学生不敢以师自居,们还是以友相称吧。”
“礼不可废。”陈恪坚持道:“学生不敢狂悖。”
“也对。”学谕颇有几分痴劲儿,闻言重重点头道:“你们这些大学者,都是尊师重道,不能损害你名声……”
“……”陈恪这个汗啊,这都哪跟哪,啥时候变成大学者?
无论如何,他是《字典》作者消息,在太学中不胫而走,不仅本斋太学生对他十分惊奇。到课间休息,其它斋师生亦涌过来看他,但人们这张年轻面孔,难免会产生怀疑。那样本严谨大部头,应该是两个皓首穷经大儒所作……就连‘苏小妹’,也被他们猜测,是某位大儒游戏人间化名。总之这年轻作者,实在是让他们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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