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没外人,陈恪几个又逼问他,五郎才闷声道:“三哥,杜姐姐是个好人,觉着你这样做是不对……”
“嘿……”陈恪这个郁闷啊:“臭小子,把和花魁约会
“话说回来。”直很安静苏辙问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全词是什呢?”
“是啊。”众人注意力,全集中到陈恪身上,他们迫切想知道,这是首什样词,竟能打动汴京花魁。
“唱可以,但绝不承认是做得啊。”陈恪收起笑道。
“知道,欧阳公不喜欢你们填词……”曾阜笑道。欧阳修因为年少风流、填不少艳词,结果老来因此受害不浅,因此他对学生们填词,并不支持。
“呵呵……”陈恪心说,你这样理解也成。老纳别生气,你定会填出更好词来。便笑道:“这首《木兰辞》,是‘玉楼春’调,谁给打个拍子。”
陈五郎被头雾水请去,陈恪他们既然会钞,也不再开席,便到遇仙楼外冷饮棚子里,点些卤梅水、姜蜜水、紫苏饮之类醒酒,坐等五郎出来。
苏轼呷口紫苏饮,微微皱眉问道:“三哥这样戏弄,太唐突杜大家吧?”
这就是观念上冲突,在这个年代人……尤其是这样文艺小青年眼里,那些行首花魁名妓大家,都是钟天地之灵秀、不染半点俗气,集万千宠爱于身梦中女神、璀璨明珠,那真是半点亵渎不得。
但陈恪,还是用上辈子看女明星心态,看待这辈子花魁行首,所以难免缺乏尊敬:“这有什,难道家五郎,不配跟花魁行首坐坐,喝个茶?”他笑笑道:“明天五郎就二十岁,想送他份特别生日礼物。”说着叹口气道:“这家伙,直对女人不感兴趣,很担心他……”
“你们说,他能留宿?”宋端平好奇问道。
“来。”苏轼自告奋勇,用根竹筷,敲打汤碗。
循着节拍,陈恪便开口清唱起来。曲唱罢,众人由衷赞叹道:“往日里也不见三郎填词,随便出手,就惊为天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苏轼不禁陶醉道:“实在是太美,直追柳七哩。”
“说,不是做。”陈恪脸上害臊,拍拍屁股起身道:“怎这快就出来?”便见五郎从遇仙楼里走出来。
众人问他,见到杜大家,都说什话……五郎却化身扎嘴葫芦,坚决不说。已经是三更天,再晚回去,明天就不用上学,众人只好先回家睡觉,明日再行逼问。
“不可能。”曾布摇摇头,以种冷冰冰语调道:“妓女做到行首,留不留宿就是她们说算,这些人惯会吊人胃口,她要是次就让人得手,以后就不值钱。”
“唉……”苏轼大摇其头道:“段佳期如梦,却叫子宣说得俗不可耐,真有够焚琴煮鹤。”
“子瞻说得对。”陈恪颔首道:“你管他在里面遇到什,哪怕只是喝杯茶、聊聊天呢,对弟弟来说,都是段美好回忆,将来跟别人也好吹牛。”
“那你为何不说是?”苏轼终于现出本相道:“也很想见花魁啊……”
“放心,你以后,会被花魁争相倒贴。”陈恪白他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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