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不久便能喝上他们喜酒。”陈恪开心笑道。
“儿子喝老子喜酒,怎感觉怪怪?”赵宗绩摇头直笑。
“唉,你这又带去哪?”
“到就知道。”
,你话就成真理。”
“这个,倒蛮有趣。”陈恪捏着下巴笑道:“扯淡比当官好玩。”
“什叫扯淡……”赵宗绩差点摔到水洼里去,他压低声音道:“但无论如何,你今天把官家给镇住。官家爱才惜才,看你这个官,是不当也得当。”
“胡言妄语而已,做不得数。”陈恪摇摇头,不把他话当真。
两人出宣德门,上马车后,陈恪小声问道:“对,你知不知道,爹,和那位婚事,到底得拖到什时候?”
“这个……”赵宗绩嘿然笑道:“你还真问对人。”说着,他在陈恪手上写道:
“‘今春,官家对宰辅言:‘朕居宫内,左右前皆皇后之党。’上月,又对吾父言:‘废后之事如何?’吾父对曰:‘闾巷小人,尚不忍为,陛下万乘之主,岂可再乎?’官家再未提及此事。”
陈恪知道,所谓‘岂可再乎’,指是官家,当年已经废黜过位皇后。而且那位郭皇后被废不久,皇帝便后悔,再想把她接回来,却已经被人害死……以官家之心软,怎可能让曹皇后,重蹈郭氏覆辙呢?
陈恪不禁看赵宗绩眼,这家伙将如此隐秘之事相告,是不是也有,想通过自己,把这话传到皇后妹妹耳朵去意思?
不过赵宗绩对他向来够意思,就算有这样念头,也是王公子弟从小养成政治智慧,不可求全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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