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迟疑,大夫又摸出把小剪刀,让陈恪扶住箭杆,他则剪开柳月娥染成红色武士服,看看,不禁松口气道:“内里两层都是丝绸衣,不担心箭上倒钩。”
“你准备怎做?”
“把两层丝绸剪下来,拔出箭,然后用金疮药、缝合伤口。”大夫道:“放心,比这可怕十倍伤口,也处理过……”
“且慢……”这声,却是陈恪和柳月娥同时发出。
下,用西医那套器械。在这种简陋条件下,他真不敢拿柳月娥生命开玩笑。
所以他也像般人样,把大夫看成救星:“快让大夫看看。”
那大夫凑近,观察番道:“用手按能止住血,说明没有伤到脏器。”
“胡说八道,伤到脏器是内出血。”陈恪骂道:“只能说她没伤到动脉!怎知道伤到脏器没有。”
“动脉?”好在那大夫脾气好,奇怪道:“这跟十二正经有何关系?”
“不讨论这个。”陈恪道:“你先想办法,给她止住血,好看看伤口如何。”他现在是用压迫式止血,手抬,就要麻烦。
“试试。”那大夫打开药箱,取出个黑乎乎包裹,打开后,只见排银针在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
那大夫动作极为麻利,转眼便在柳月娥胸腔九处穴道下针,而且全是隔着衣服,也不怕扎歪。
“好,把她心脉暂时封住。”大夫道:“你慢慢松开手吧。”
陈恪依言松开手,见她只是稍微出血,不会儿便止住,果然是行家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只是你这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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