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大步向前,把她轻轻放在绣榻之上,缓缓压上去。
杜清霜像只受惊小兔,在他怀里微颤着,却没有挣扎和反对表示,只是连耳根都红透,芳心似火,溶掉三年来坚持……
烛影摇曳、被浪翻红,唇齿交织、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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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久蓄激情,今夜得到痛快宣泄,杜清霜放开心防,任他施为,直到手指都动弹不得,方讨饶不已。
是柳下惠?”陈恪伸手勾起她下颌,呼吸渐粗道:“清霜,们好吧……”
两人衣衫单薄、耳鬓厮磨,杜清霜也已经娇躯发软、通体滚烫,却依然坚持道:“公子,你还是回去吧……”
陈恪顿时被泼盆冷水,他还道那日,杜清霜最后娇羞话语,已经是郎情妾意、只欠东风呢。不禁失望叹息道:“原来是自作多情……”
“公子莫要误会清霜……”听他伤心叹气,杜清霜只觉心中痛,她轻轻叹,竟伸手反抱住陈恪,如泣如诉道:“清霜虽是残花败柳,可赎身之后,却从未委身于人,更没有让任何男人,踏入卧房步。若是对你无情,又怎会让你进屋,任你轻薄呢?早就喊人把你这小贼捉去送官。”
“清霜,今夜之来,本没有偷香窃玉念头。”陈恪松口气,他紧紧搂住杜清霜,胸中却少许多情欲,多些温情道:“只是看到你这迷人样子,若是没冲动,真要怀疑自己性取向。”
陈恪不欲佳人留下阴影,虽然意犹未尽,便也鸣金收兵。他呈大字型,躺在杜清霜绣榻上,佳人在怀,秀发散乱,星眸迷离,依旧没有从方才激烈交缠中恢复过来……
外面夜虫啾啾,此刻光阴如蜜。陈恪轻轻摩挲着佳人浑圆肩头,享受眯着眼,感到无限满足。
“公子。”良久,杜清霜才回过神来,幽幽道:“你不会觉着清霜很随便吧……”
“霜儿为何总是如此不自信?”陈恪呵呵笑
“公子又在说笑。”哪个女人都喜欢被赞美,杜清霜自然也不例外,她嫣然笑,旋即正色道:“清霜只是在为公子着想。这几年来,想要求夕男人,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人,其中不乏王公和高官,均被清霜以张冷脸拒之门外。本以为时间久,也就能清净,谁知道他们越是死缠烂打,竟有不达目誓不罢休架势。”
“正常,对男人来说,得不到才是最好。”陈恪说完,就想抽自己下,这不是自找不痛快?
“也正是都在争,都担心会犯众怒,所以才没有人用强,要不清霜也没法坚持到今天。”杜清霜幽幽道:“若忽然改变态度,从公子,必会惹起别人妒忌,就算时不能拿你怎样,有机会定会害你把。更可虑是汝南王府四王子、文相公三公子,都似乎对你非常生气哩!”
“哈哈。想不到清霜竟在为考虑,小生真是感动。”陈恪却不怒反喜,笑道:“别人爱怎着就怎着,可不是怕事人!”说着探手捞,将她打横抱起道:“从今往后,你就归个人,咱们好咱们,让他们嫉妒去吧!”
陈恪豪气样子,让杜清霜阵迷醉,她檀口微张、秀眸半闭,高耸酥胸渐渐起伏剧烈,显然不堪他几番情挑,也是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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