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得些毛病。”陈恪骂声道:“从今往后,咱们不出外场,爱咋咋地。”说着探手捉住她椒乳,微微用力道:“听话,不然把你屁股打开花!”
“就依公子。”杜清霜哭笑不得,心说,这人咋这霸道?但要不是这男人霸道,她也不可能被他占有,只好柔声道:“从今往后,不接外场约,等着把已经接演完,就不再出去。”说着,她突然脸红,声如蚊鸣道:“其实,清霜只是喜欢唱歌,并不在乎,是对着个人唱,还是对群人唱……”
陈恪登时阵狂喜,道:“此话当真?”
道:“是用强,你是被逼无奈。”
“公子叫什?”杜清霜滚烫面颊,紧贴着陈恪胸膛。
“霜儿啊……”
“真好听……”杜清霜喃喃道:“还是第次有人这样叫……”
“以后直都这样叫。”陈恪微笑道:“霜儿,你真美。”
“公子净会说些甜言蜜语。”杜清霜越说越气,用葱管般地手指,戳着他胸口道:“你这人太坏,忽冷忽热,偏又胆大包天,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稀里糊涂就上你贼船。”
“上来,就不惜再下去。”陈恪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道:“要把你藏起来,让那些觊觎你男人,看都看不着。”
“公子……”杜清霜心下暖,她其实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这个霸道男人,稀里糊涂占有。委身之后,最担心就是陈恪心满意足、兴致顿减,拍拍屁股就走人。现在听他这样说,尽管觉着这不现实,却也感到很是欣慰。
见她没有回话,陈恪以为她舍不得歌唱事业,便道:“虽然不算巨富,但还能养得起你,你愿意唱歌,可以给你开座歌楼,让你歌舞团在里面演出,让他们来歌楼里听,台上台下、规规矩矩,你都不用理睬那些狂蜂浪蝶。”
“公子,你想得太简单。”杜清霜又是欣喜,又是好笑道:“当年买天音水榭,其实就是这个目,但是不可能……京里太多王公权贵,人家举行宴会,盛情邀请你去献艺,若是不去,便把人得罪。久而久之,整日在外赶场,水榭反倒没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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