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马车备好,陈恪上去前,李忠做最后努力道:“大人可想清楚,现在至少三拨人在盯着你。”
“哪三拨?”陈恪微微皱眉道。
“汝南王府眼线,皇城司密探,还有开封府捕快。”
听他说前两个,陈恪尚未怎样,听到最后个,他不禁阵头大,老包怎也来添乱?
拍拍李忠肩膀,他轻声道:“多谢你,兄弟,但那也是兄弟……”
皇帝口中‘徐当’,而纷纷兴奋于‘议之’,于是建言皇帝立储奏章,下子多十倍,不仅是言官,也不仅是京中衙门,全国各路各州,大小*员无不争先,唯恐落于人后。
不过,皇帝怒吼也并非完全没作用。句‘卿欲立谁?’吓住那些想更进步、向赵宗实邀功小人,因此所有奏疏,只是建言立储,并未提及,到底要立谁。最大胆*员,也不过就是隐约提及,当年官家曾经收养过宗室子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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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切来又快又猛,不过短短二十余天,便发展成现在这种局面,是陈恪始料不及。
在家里寻思上午,他对门外值守侍卫道:“备车,要出门。”
李忠愣住,摇头叹气道:“那咱就走……”
“大人要去哪里?”李忠很快闻讯赶来。
“北海郡王府。”陈恪平静道:“昨天,赵宗绩向请教璇玑图,今日过府去教他。”
“还去找他?”李忠登时失态道。
“你不送,便自己去。”陈恪冷冷道:“五郎,去叫辆车回来!”
“别别,送、送。”李忠这个郁闷啊,心说你咋就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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