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偷袭他人也愣住:“平哥,怎是你?”只见六郎陈慥浑身血迹斑斑,手里提着柄钢刀,面朝着宋端平,错愕站在洞口。
话音未落,个,bao栗砸在头上,痛得他抱头跳脚,转身看,果然是满脸怒气老哥。
“哥,你打作甚?”陈慥那张英气勃勃脸皱成团。
“提醒你多少次,背后不要露出空当!”陈恪骂道:“死都不知道是谁干!”
“你背后还不是空着?”陈慥是有大少爷脾气,尽管十分怕老哥,嘴上却不消停。
侍卫们打起火把,这是临出发前,陈恪命令他们带上。
陈恪又拿出带着六郎浓重体味汗巾,给契丹猎犬嗅嗅,加深下印象。猎犬便在下水道中奔跑起来。幸好这不是污水沟,不然四处都是恶臭,猎犬鼻子再灵也抓瞎。
继续跟着猎犬,在迷宫般下水道中左拐右拐,不会儿,陈恪便丧失方向感。说起来,这还是他头回下到无忧洞,终于见识它威力,要是没有这猎犬领着,根本就不知该往哪走。
在黑暗里行大概刻钟,突然看到隐隐亮光。陈恪抬手,张成马上把狗勒住,停在原地。他便倒提着唐刀,与宋端平悄无声息摸过去。
光线越来越亮,已经能看清,是从拐角处传来灯光。
契丹猎犬边嗅着地面,面穿街走巷快速奔跑,陈恪和干侍卫在后面撒丫子猛追。
也不知过去多少条街巷,忽然听到哗啦啦水声,原来是来到汴河边。陈恪终于揪起心来,要是上船,出城,可就难以寻找。
好在那猎犬只是在河边站站,便沿着河岸往北奔去,不时,在处河堤停住。
汴河虽然蜿蜒穿城而过,可汴京实在太大,热闹得所在就那几处,总有城中僻静地方,这里河堤就与别处大不相同。
猎犬站在河堤上,朝着下面狂吠起来。陈恪几个被它领下河堤,只见赫然个排水口。
“放屁。”陈恪骂道:“你五哥在呢。”
“哦……”陈慥挠挠头,干笑道:“下次注意。”
陈恪这才走进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拐角,并不冒然转弯。只见宋端平摸出面小镜子,无声无息伸出去。陈恪眯眼仔细盯着镜子中画面,只见里面别有空间,有桌椅酒坛,还有满地……死尸。
微微惊诧,陈恪轻轻点点宋端平肩头,然后指指左右两边。
宋端平点点头,运起轻功拐进去。陈恪则提着刀,悄无声息跟在后面。
宋端平动作,直极轻极慢,临到洞口时,却如猎豹般弓起身子,陈恪在后面猛加力,他便贴着地面冲进去。
当他整个身子冲进洞穴,便有利刃携着风声落下,宋端平就地横滚。转身打挺站起来,骂道:“小六子,你要杀!”
“果然是那帮地老鼠!”陈恪恨恨道:“真是死不悔改!”他对这种洞口太熟悉,正是无忧洞标志。
“进去还是怎办?”看到那黑黢黢洞口,张成等人打怵道。
“你去通知包大人,其余,跟进洞!”陈恪拔出名侍卫腰间苗刀,冷冷道:“群余孽而已,有何可惧?”
“是!”见陈恪这硬,张成等人也不好意思怂,便硬着头皮跟他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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