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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萧天逸这闹,汴京大户们理智不少,到午时末,官府手中三十二块地段,全都拍卖出去。靠近大相国寺百亩,成为标王,以三十万贯价钱,被曹家买走。最便宜东北角二十亩,也拍出三万贯价钱。
最终两千四百亩土地,共卖出五百万贯,比包拯预期三百万贯,足足多两百万贯,只是没达到韩相公期待六百万贯……其实韩琦真不是为自己,今年全国大水,各地又要减免赋税,又要赈济救助,里外里太仓见罄,他这个三司使,竟想到找辽人做托、干这种下作事,也实在是被逼出来。
郎出来耍,实在太没面子。”
“没办法,这汴京姐儿爱俏、爱才、爱小生。”传富笑道:“你哪头占头啊。”
姐儿们让他俩说得不好意思,这才各归原位,又向他们讨好道歉。
这会儿,那绮媚儿心态,也发生微妙变化,她倚靠在陈恪肩头,味温香软玉,也不再顾及那对小白兔,有没有被他侵犯。
陈恪也摸出这女人心思来,她越是贴近,他便越矜持,哪怕反应再强烈,也要装出副柳下惠样子,目光不看她小白兔,而是盯着买扑场中。
“公子,你怎光看,不出价呢?”绮媚儿有体香,非香粉、非胭脂,而是种自生媚香入骨。当她靠着你,那媚香便沁人心脾、让你销魂如骨……
“买不起啊。”陈恪轻咳声道:“动辄上亿钱,可不是穷书生能玩。”
“公子要说穷,那天下九成九人,就得跳河。”绮媚儿娇憨道:“不说别,今日这楼上在座大户,之后几年十几年里,都要给你打工。”
“哦……”陈恪吃惊于她敏锐。看来这汴京名妓,没有个是绣花枕头啊。只能撇清道:“那位老钱才是汴京钱号东家,你夸错人。”
绮媚儿也不争辩,只是掩嘴笑,显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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