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含血喷人!”搜检官愤怒道:“们是官家派来,难道你还要怀疑,是官家要害你?”
“好好。”王郎中差事繁重,哪有时间听他们吵架。又盘问那搜检士卒,听说是在考箱最底层发现个巾箱本,陈恪自然不会承认,怒道:“那刻,考箱不在眼前,定是那时被放进去。”
见他还是坚持被陷害,王郎中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便对陈恪和发现他怀挟兵丁道:“你们先待在这间屋,待忙完之后,再回来细细过问。”
‘等你忙完,岂不黄花菜都凉?’陈恪坚持道:“可以自证清白,你不能剥夺考试权力!”
“都这时候,你还想着考试?”王郎中像看怪物样看着他道:“你要证明清白也得等回来,至少这科,你是别想。”说着便转身出门去。
还是纹丝不动。
第三棒、第四棒……陈恪依旧不动,下盘马步扎得稳稳地。
直打到第八棒,他上身才微微摇晃,等到吃第十棒,他脸色也有些苍白。
行刑完毕,陈恪背上已经片青紫。他却自始至终没吭声,甚至连表情都没变。直到兵卒汇报打完,他才吐出口浊气站直身子,面无表情道:“大人,可以开口吧?”
“……”王郎中有些服,点点头道:“讲吧。”
“没有怀挟,亦不可能怀挟。”陈恪沉声道:“因为用不着,请大人明察……”
“胡说。”那搜检官怒:“你没有怀挟,难不成是们放进去?”
“很有可能。”陈恪点头道。
“小子,你也太自以为是吧。”搜检官气极反笑道:“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干嘛不害别人,偏偏害你?”说着朝王郎中抱拳道:“大人,切莫听他狂悖之言!”
“仇家多。”陈恪冷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他们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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