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看你,是你自己把自己看轻。你太在意自己过往。其实个孤苦女子,坠入红尘,只能身不由己、任人摆布。真正体现你是个什人,是你可以左右自己时候,你在这些年洁身自高、苦守着贞洁,就说明切。”说着,陈恪轻轻拦住杜清霜纤腰,柔声道:“清霜,你是个值得人怜惜好女孩,让小生重新追你回吧。”
“这话可是公子说。”杜清霜本来已被他情话灌醉,就要软在他怀里,但听到他最后句话,却又轻巧挣脱出来,笑道:“这次清霜有经验,可不是那容易就能到手。”
“这说,作茧自缚?”陈恪挠着头,哈哈笑道:“不过还请清霜指条明路,在下不太在行。”
“这种事,清霜也不在行。”杜清霜单手支颐,掩口笑道:“就看公子诚意。”
“好吧,从明天开始,但凡有你演出,必然会去给你送花。”陈恪笑道。
“为什?”杜清霜怒视着他道。
“因为罪恶感。”今日之陈恪,比起去岁之陈恪,其老练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握着杜清霜柔荑,双目满是追悔道:“时冲动,毁们芝兰之交。实在无法原谅自己,竟亵渎心中仙子。强烈罪恶感让久久不敢再面对你。知道?你对男人吸引力,几乎是致命,肯定还会把持不住,再次犯罪……”
情话有时候是实话,有时候是谎话,但目地都样——给对方灌迷魂汤。
但听陈恪话,杜清霜发现自己心,没那凉。抽抽,没抽回手,只好任由他握着,幽幽道:“那你为何还要来呢?”
“因为知道,若今日再不来,就会永远失去清霜……”陈恪得寸进尺,把她另手也握住。
“公子这回不怕别人知道?”杜清霜美目流转道。
“就是让他们知道。”陈恪放声大笑道:“杜清霜是陈三郎人,谁也别抢!”
※※※
尽管陈恪无比想要再亲芳泽,但他把大话说满,用晚饭,又说会儿话,便只好怏怏离去。不过对汴京这座不夜城来说,天,还早得很哩……
今夜,汴京城内,处处酒楼楚馆中,都被今科举子们占领。这群处于青春躁动期年轻人,终于在漫长征途后,走到个终点
“你又不怕罪恶感?”杜清霜嘲讽道。
“因为已经没有罪恶感。”陈恪凑近,声音低沉道:“时间像把锋利刻刀,已经把那些肮脏想法都剔除掉;它还像个网眼密集筛子,沉淀下来是无法抛弃。清霜,剔除掉是那些无耻、虚荣、猎奇、欲念。对你感情,却沉淀下来……”
“公子不是说,只是次冲动?”杜清霜紧咬朱唇,面色嫣红道。
“每个故事开始时,们都无法预料到结局,任何变化都会使它发生改变。如果没有那次,都不敢奢望能染指清霜。但既然已经走到这条路上来,们便可以不止做时知音,还可做世仙侣,这实乃小生之夙愿,不知清霜可否垂怜。”
“清霜不是仙子,而是红尘中棵被人轻贱草。”杜清霜娇躯,被陈恪炽热情话,渐渐温暖过来,她双眸像要滴下水来,“公子把看得太高,清霜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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