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变得顺畅起来,那头人部下撤走,只留下几个照顾他
陈恪不发语,朝这些天来,受尽羞辱、早就憋到内伤侍卫们挥挥手,排弩箭便射出去,惨叫声中,那些衣衫褴褛蛮番便倒片。
“你真敢下手?”看着满地惨叫蛮番,王珪颤声道。
“精良武器,不该是摆设。”陈恪淡淡道,话音未落,个穿着白袍*员便挺起长枪,拍马杀出去,正是王韶。
玄玉和宋端平赶紧跟上,就这三人三马,冲入乱成片蛮番阵中,将个戴皮帽围披风头领擒回来。毫发无伤,如入无人之境。
“不想死话,让你人赶紧滚蛋,们到大理就会放你回去。”陈恪逼视着他道。
,原来所谓好走,也是相对而言。路上除长途跋涉,风雨侵袭之外,还要经过许多人烟稀少草原,茂密森林,辽阔平原。要涉过汹涌咆哮河流,巍峨雪峰,还要攀登陡削岩壁。
人马必须紧贴着岩壁,才敢通过那些开凿在绝壁上,三尺多宽道路,稍有不慎即跌落万丈悬崖。若是两队相逢,进退无路,只得双方协商作价,将瘦弱马匹丢入悬岩之下,而让对方马匹通过。
还得当心头顶上滚落山石,陈恪他们就遭受过数次落石袭击,十几名兵勇被当场砸死,伤者达几十人。
除天险之外,通过密林时,还有毒虫叮咬,成群蚊子铺天盖地,尽管陈恪已备好充足除瘴、驱蚊药,还是有不少人中招发病,没有走出大森林。
毒虫之外,还有来自人威胁。要说蕃人真是要钱不要命,使团带这多护卫,还是照抢不误。你自报家门,没用,过大渡河,理论上是大理国地界,但实际上是三不管地带。这里盘踞蛮番只认银子不认人,常走这条线商队,每年都要按时打点,才能走得安生,现在见面生队伍,自然抄家伙上抢:‘交没交过路费?!’
任判官通哇啦哇啦翻译,那人脸桀骜,还待放几句狠话。
只见寒光闪,他只耳朵便离开脑袋。
陈恪提着滴血宝剑,冷冷道:“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那头人吓呆,他极少见到这样狠厉汉人。
任判官也惊呆,他见过大宋*员,大都是些装腔作势、胆小如鼠之辈,就像那个王正使。没成想到这个高大副使,竟是个彻头彻尾狠角色!
按照王珪意思,自然是破财消灾,再让那任判官帮着砍砍价,花点钱过去得。陈恪不同意,说这样只会招来更多抢劫犯,要是打点,到不大理,咱们就连底裤都不剩。更何况咱们代表朝廷出使,碰上蟊贼都屈服话,怎能让大理国人瞧得起?
但王珪有着大宋*员花钱买平安优良传统,坚持要这样做,他是正使,陈恪不得不给他面子。
可也不幸让陈恪说着。在用钱和粮食打发走拨蛮番后,那些人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呼朋唤友、奔走相告:‘可碰上肥羊,快去抢啊!’
于是接下来几天,几乎每日都有抢劫犯光顾,而且胃口次比次大,甚至有人想让他们把所有物资、还有身上武器都留下,空着手上路。
王珪彻底傻眼,怎能这样呢?也太不君子吧?这才不得不向陈恪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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