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起这茬来?”对女人思维跳跃性,陈恪实在无法理解,他只好答道:“对待自己生活,从不做秀。”
“就怕你太入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演戏。”柳月娥轻声道。
“不会。”陈恪摇摇头,不容置疑道。
她亲眼所见,每到处,处理完公务,只要有时间,陈恪定会到工地上,和民夫们起劳动,而且从事最累搬石头、挑担子,个人顶两个人。
红水河中游山高云厚,哪怕冬天也多雨。时常是阵风过去,就下起密集雨点,顿时便把工地上所有人衣服淋湿。
但因为早习惯下下停停冬雨,所以民夫们仍然冒雨劳动,没有停工意思。*员们怕陈恪淋着,请他上去避雨:“大人,下雨地滑,万有个好歹,们可担待不起呀……”
“不必多虑,体格可比他们都好。”陈恪身材,绝对鹤立鸡群。*员们还要再劝,被他打断道:“想让早点休息,就闪边去!”
他这样执拗,不仅*员们不理解,民夫们也不理解,起先不敢问,但见他平易近人,也就有大胆和他搭话开。
陈恪笑道:“没办法呀,牛皮吹开,说要年完工。不拼命怎行?让你们做,就得先做到啊!”让他这说,工地上紧张劲儿,下又提高不少。等到开饭时候,发现竟然比昨天多干半……
不过柳月娥私下问陈恪时,他却回答说:‘这样做,只有半是做给那些民夫看,他们对这种调调最没有抵抗力。另半,则是给那些当官看……河道总理都急得亲自下去挖石头,他们谁还敢给懈怠?’
“就知道你动机不纯,你也太*诈。”柳月娥笑着鄙视他道。
“做官就是作秀,越是官大,就越得本正经秀。”陈恪苦笑道。
“作秀?”柳月娥对陈恪嘴里蹦出来稀奇古怪词语,已经见怪不怪,她装作开玩笑道:“这说,你和说话也是在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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