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陈恪问陈义道。
“柳大人好像不太舒服,回去歇息。”陈义满脸忧虑道:“柳大人好像病得很重。”
“哦?”陈恪估计也是,否则以她那要强性子,肯定会硬撑下去。
看,问沈括道:“你开药?”
“聊尽人事罢。”沈括叹口气,望着陈恪道:“早闻大人医术高明,可为他们重开药方?”
“此病无药可医……”陈恪摇头道:“也只能开些清热去火方子,再给他们加加营养,帮他们扛过去。但能不能扛过去,还得看他们自己。”
“无药可医……”黄阿福闻言面皮颤抖道:“大人,就是方才这会儿工夫,又有七八个寨民发烧被送进去。”
“寨主且宽心。”沈括道:“他们不定是发病,也可能是种痘后正常反应。”他已经在昨天抵达时,就采用老方法,给全寨老少都种痘,当然,不会告诉他们,那是从患者身上取出脓疮……
打发走满心忐忑黄阿福,沈括对陈恪道:“大人,天花蔓延极广,下官担心,已经传播到别处,给全体民夫种痘,已是刻不容缓。”
陈恪点点头道:“不过种人痘还是危险,有种牛痘之法,没有任何危险……”
“牛痘之法?”
“嗯。”陈恪点点头道:“为什得过次天花而没有死去病人,永远不再会得第二次天花?秘密就在于,只要患过次天花不死,就能在身体内部获得永久对抗天花防护力量。而天花不仅危害人类,同样也袭击牛群,几乎所有牛都出过天花。牧人们在和牛打交道过程中,因感染上牛痘而具有抵抗天花防疫力,们便可以通过这种方法,给人接种牛痘,这比用人痘,要安全太多。”
两人便彻夜长谈种痘之法,直到天亮时,陈恪才发现柳月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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