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当然不是让你做妾。”陈恪笑道:“让河东柳家嫡亲孙女做妾,岂不让天下人喷死?”说着声音沉,低声道:“月娥,你不是直问,在大理瞎折腾,又是忽悠段家内附,又是满世界找铜矿,又自费修红水河,到底图是什吗?现在就告诉你,是为你!”
“?”柳月娥愣神道:“跟有什关系,说为那妙香公主还差不多。”
“嘿,她能跟你比,们那是逢场作戏。”陈恪苦笑道:“实话跟你说吧,和官家有个约定……”他便将当初在陈希亮喜宴上,赵祯对他说那番话,转述给柳月娥,道:“官家答应,只要立下不世之功,就会破例赐婚于……琢磨着,把四千里大理国献给官家,算是不世之功吧?若是还嫌不够,再加上为大宋解决钱荒,总可以吧?”
他自顾自说好会儿,却不见柳月娥动静,刚想看看她是不是睡着,却见她下转过身来,紧紧搂住他脖子,哇声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陈恪轻拍着她肩头,柔声安慰道。
“呜呜,你不是安慰乱说吧?”柳月娥边往他身上擦泪,边问道。
“废话,这人志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想舒舒服服过好自己日子。”陈恪苦笑道:“要不是为让官家破百年未有之例,何苦担这大风险,遭这多罪?在遍京城当风月班头多好,何苦来这大西南挑石头?”
“算你有良心啦……”柳月娥说着哭声稍停,继而却哭得更大声道:“可是要死,你也不用这累,只在坟头立块碑,写上‘亡妻柳月娥’,就知足……”
听到‘亡妻柳月娥’几个字,陈恪终于绷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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