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来客人,十有八九,就是冲这块匾来。
酒店里装修得富丽堂皇,氍毹帘幕锦绣重重,雕梁画栋巧夺天工。其格局前有楼阁,后有高台,楼阁内分设几十个单间,宽敞舒适,装饰典雅。高台为歌舞之地,台下设有百十个座位,蓄有艺妓演唱,供客人行乐散心。
这会儿正是饭点,酒楼上下早已爆满,斗酒之声,谈笑之声,加之高台上管弦之声,已与闹市无别……热闹非凡,正是宋代酒楼特点。越热闹越说明生意好,要是安安静静,保准经营出问题。
传富引着陈恪,来到顶层间字画缀壁、装修清雅静室内。
房间里,楠木桌上已铺好月白色细绸桌布,桌案上整齐摆着杯盘、银著、丝巾;四把高背椅上已铺好红绒椅垫;椅旁却没有放歌伎陪酒时坐红木鼓形矮凳。
房中已有男女,两人立在桌边,恭迎陈恪到来。
“抱歉抱歉,某来晚。”陈恪拱手笑道:“让迟老板,绮行首久候。”
那双眸脉脉含情,身如弱柳扶风绝色妖娆,正是别经年绮媚儿,她在两年前评花榜上,如愿跻身前十,自然当得起声‘行首’,闻言却脸幽怨道:“想不到公子叫奴奴行首,却是生分。”
弄得陈恪又是熨帖又是尴尬,朝那个五十多岁男子笑道:“迟老板,绮行首作弄呢。”
那迟老板叫迟云山,身份是天下第酒楼——樊楼东家。就连京城买查梨条小贩,都知道樊楼东家,不是般人物。按说他是不会踏足同行地盘,但陈恪封请柬,迟老板只能乖乖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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