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身子
陈恪拍拍大腿。
“坏死……”绮媚儿脸更红:“大人怎出去几年,学坏?”
“没听说过?”陈恪嘿然笑道:“当兵三年,老母猪都赛貂蝉。”
“你说什?”绮媚儿登时就垮下脸。
“就是那比,你是貂蝉,现在看着跟嫦娥似。”陈恪笑着长臂伸,便将她拉到怀里:“过来吧你。”
“因为再没有姑娘愿意进去,所以那段时间,里面没有人伺候。”迟云山满是歉意道。
“已经足够。”陈恪端起酒盅道:“迟老板提供消息,已是帮助极大。在下铭感五内,若是大官人看得起,咱们交个朋友,从此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大人折杀小人。”迟云山欢欣道:“岂敢岂敢?”
“哪有那多规矩,就这说定!”陈恪大笑着与他推杯换盏,再不提那些闹心之事。
※※※
不知闹出什事儿呢。”
“萧天逸?”陈恪脑海,闪过那个高大豪阔辽人身影……上次也是在樊楼,地产拍卖会上,那厮给韩琦当回托:“他常来?”
“萧老板是常客。”迟云山道:“不过那天来得挺晚,跟他说,楼上有辽国使团人。他却说,自己有客人,不过去掺和。”
“嗯。”陈恪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劝解开之后呢,他又回去?”
“没有。”迟云山回忆道:“他被那些辽人拉着喝酒,就先退出去。”
绮媚儿便顺势如蝴蝶般过来,侧坐在陈恪腿上,搂住他脖子,声音娇糯道:“爷,想死奴奴……”
“现如今,你也是花魁娘子。”感受着那弹性惊人娇躯,陈恪立时有反应,大手轻轻抚摸着她丝缎般腰肢道:“这说也不嫌掉价。”
“还有更掉价呢……”绮媚儿娇羞笑,缓缓凑在他耳边,滚烫鼻尖,轻贴着陈恪耳廓,声如蚊鸣道:“奴奴还给你留着身子呢……”
“哦?”陈恪手停,声音都有些变调:“此话当真?”
“憨人。”绮媚儿轻咬着他耳珠道:“你不会自己求证……”
席终,迟云山已经被陈恪灌倒。他酒量是不小,可仙露酒度数太高,时没拿捏好分寸,就马失前蹄。
让传富把迟老板送回去,房间里就只剩下陈恪和绮媚儿两个。
绮媚儿也不上前,就坐在那里笑盈盈望着陈恪,因为陪着喝点酒,她双颊粉蒸霞烧,看上去娇艳欲滴,诱人极。
“还不过来坐?”陈恪端起茶盏漱漱口道。
“哪有座儿哩。”绮媚儿扭捏道。
“他在里头待多久?”
“半个时辰要多。”
“半个时辰?”陈恪皱眉道:“把自己客人甩下半个时辰?”
“也许是不重要客人吧。”迟云山说到这儿,也觉察出些问题,便不瞎猜,接着道:“大概申时许,那伙契丹人离开,对,还是萧大官人帮他们结账。”顿下,他声音压低道:“据说,离开樊楼,他们径直就去天音水榭……”
“嗯。”陈恪点点头,脸上没笑容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迟老板是明白人,肯定能看出来,那些契丹人去天音水榭,是临时起意。之前,他们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有人在酒桌上,对他们说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