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西面又是声鸣镝,又有数千辽人从西面杀过来。
紧接着,南面、北面、西南、西北……四面八方鸣镝声响成片,都出现全副武装辽国骑兵,朝着宋使这边奔来。
“大人,们被包围!”侍卫们惊慌失措道:“他们还驱赶猛兽进攻!”
原来给辽人大军打前阵,竟是上千头鹿、麋、獐、狍、熊、豺、狼、狐,这些动物从各个方向,朝着宋朝使团奔来。
“不要惊慌,他们是在围猎!”终于看明白状况,陈恪大声道。
路上是无边无际草原,往往行走半天,都见不到个人影,偶尔才能看到远处天边有小撮帐篷出现,这时候,就会看到上千头牛羊。有时候,也能看到成群野马呼啸而过,有成千上万匹之多,看得宋人目瞪口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辽阔草原上,众人心情也变得放达起来,他们感叹着草原风光与内地不同,学着契丹人样子,在辽阔草原上纵马奔驰。
正在疾驰间,陈恪突然勒住马缰,面色凝重望着远方。
宋军官兵也悉数停下,顺着他所看位置张望,只见天边烟尘滚滚,再侧耳倾听,似乎还隐隐有喊杀声传来。
“莫非前面有人在厮杀?”赵宗绩问道。
?”
“请王爷慎言。”赵卞硬着头皮道:“两国使节相处时言行,都会被记在《语录》上,呈两国皇帝御览。”
“是?”涅鲁古却放声大笑道:“那你听好,让人字不落记给南朝皇帝看。”顿下,他字顿道:“大辽必须要回自己土地!”说完幅衣袖,便中途离席。
回去下榻之处,气氛有些沉重。
“看来,你判断完全正确,耶律重元父子,就是们此行最大障碍。”赵宗绩看着陈恪道:“你信不信,他肯定恶人先告状,到辽主那里控诉们傲慢无礼。给们此行蒙上层阴影。”
“这些猛兽怎办?”道:“铺天盖地冲过来,们可顶不住!”
“哈哈哈哈!”陈恪和赵宗绩起放声大笑道:“自然不能拂辽人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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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确实是次大围猎。但方圆几十里内野兽,都被赶往宋使所在方位,这显然就不是凑巧。
事实上,这是辽人有意安排场好戏。茫茫
保护他们辽人,却各个欣喜若狂,争相策马向那里奔去,把宋使甩在后面。
“不会。”陈恪摇摇头道:“估计是在举行什活动。”
“跟上去。”落后太久不像个事儿,显得宋朝人太过胆小。
队伍向前行三五里,突然东面声鸣镝,数千骑辽人冲过来,马上骑士个个弯弓搭箭、挥刀挺枪,吆吆活活远远杀过来。
“保护大人!”侍卫们登时紧张起来,赶紧列阵保护要员。
“信。”陈恪点点头,情况确实比较棘手。有耶律重元父子在,相信此行面见辽主,肯定愉快不到哪儿去。
“只能盼着,辽主耶律洪基,会不那糊涂。”赵卞情绪有些低落,今天宴席不欢而散,今日出使报告实在没法写。
“可惜,那辽主确是个糊涂蛋。”陈恪摇摇头道:“所以做最坏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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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京歇两日,使团便跟着辽人往辽主捺钵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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