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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越是这种矜持女子,旦全情投入,却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爆发力……陈恪也是憋久,这宿,他用尽所有姿势,打光所有弹药。直折腾到四更天,才相拥而眠。
这是陈恪睡得最沉觉,连多年生物钟,都无法将他叫醒。等他起床时,外面已经日头老高。再摸身边,已是香踪杳杳,佳人早就离去。
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许久才坐身起来,拢拢披散长发……没办法,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陈恪头发都是束起来……昨夜实在太疯狂,束发带子都掉,也就成这披头散发样子。
听到里面有动静,外面侍女赶紧端着洗脸清水进来。陈恪多希望,她是昨晚那个,可惜不是。
双目。
还有什好犹豫,陈恪滚烫唇,顺势便印在她樱唇上。
女郎其实是个端庄守礼之人,在四唇相触刻,她本能清醒瞬。可陈恪准备工作做得太足,轻薄她手段实在太高明,已经将她身心,变成块熊熊燃烧炭……
切都像是在演戏,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骨子里浪漫让她彻底放开防线,算,就当是做场绮梦吧……
陈恪撬开她牙关,尽情地品尝着她香甜津液,吸吮着她丁香小舌。同时左手扶住她腰,右手在她翘臀、玉背、香肩上来回游走,待把这美人浑身摸得滚烫,才倏然由她衣襟滑进去。
“昨晚那位呢?”陈恪忍不住问道。他心下有些后悔,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竟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哪个部门,实在是太不应该。
“婢子不知,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侍女轻声道:“婢子给学士梳头吧。”
“嗯。”陈恪点点头,心说,晚上再问问,她们之间肯定认识。等弄清楚,便把她讨过来吧。啥也不会笨丫头,怪可怜人……惯于逢场作戏陈学士,就算对杜清霜,也是日久才生情,拖两年才把她收入房。但对昨晚女子,他竟生出难以割舍情愫。
不过,这不是他对杜大家感情太单薄,而是杜大家独立性,让他没有紧迫感。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还摆公主脾气女郎,若
酥胸失守,女郎娇躯震,发出声如歌唱般呻吟。双曲线优美长腿,竟然紧紧盘上他腰。
这年代,碍事胸罩还没发明出来,所以陈恪下就握到那团销魂柔软,竟然无法手掌握。他贪婪将其各种形状,手心能清晰感受到,有个小珠在慢慢凸起,变得尖挺而滚烫。
陈恪这才缓缓离开她滚烫樱唇,目光火辣审视自己猎物。刹分开,女郎怅然若失,稍肿樱唇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张着,她不满星眸半睁,似怨似邀白陈恪眼。
这眼神比什春药都管用,陈恪哪儿还忍得住,将其拦腰抱起,转身放在榻上,然后整个压上去……边为她宽衣解带,边吻遍她全身每寸肌肤。
女郎已经完全沉迷,不仅任他施为,还主动迎合,与他紧紧纠缠。惊心动魄美丽玉体上汗珠滚滚,乌黑长发飞扬在床第间,久蓄情欲奔泻在天地间。活到现在才知道,这桩事并非痛楚,而是人间之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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