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答应就答应吧。”赵卞叹气道:“拖得真是太久。”
“不能够。”赵宗绩摇头道:“是他们无事生非,凭什们给钱?!”
是不管她,怕结局会很悲惨。
陈恪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位置,然后手提着他长发,手将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拽着端,用嘴咬着另端,穿过去手紧,把发带打好结。再取下篦子,绕着束发盘旋,陈恪长发便拧成缕。打好结,再用根发呆细细系上,插上根玉簪子。
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更衣,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
胡乱用点早点,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见他罕见迟到,赵宗绩暧昧笑道:“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
“切……”陈恪白他眼:“莫非你喝没用?”
“谁说没有。”赵宗绩怒道:“昨晚很威风!”
“咳咳……”赵卞毕竟老成,且对陈恪日上三竿才起床颇为生气,便咳嗽几声打断他们,板着脸道:“时间不早,赶紧说正事儿。”待两人面色正经起来,赵卞又道:“方才,辽国皇太叔那边给消息说,可以不要求领土,所以谈判重启,今天下午就开始。”
“看来辽主快回来,这家伙拖不得。”陈恪笑道。
“他们退而求其次话,估计就是要增岁币,然后还有些别要求。”赵宗绩道。
“必须,爷俩折腾到现在,要是什成果也没有。那他俩日后不用混。”陈恪笑道:“爷俩肯定以为,咱们保住领土就谢天谢地。指定卯足劲,要敲咱们竹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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