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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谈判重启。陈恪放假,赵宗绩和赵卞出马。
无论如何,辽人在愿赌服输方面,还是值得称道。尽管当时没有书面协定,但萧峰和李俨果然不再提增币之事。但是,辽人不可能毫无所得,前后耗时数月谈判,也不可能点成果也没有。
于是辽国人列出五条要求,,两国交界
“是觉着羞愧。”陈恪手捂着左脸,声音低沉道:“马是通人性,但又是个笨蛋。对它好,它就以为是真和它好。殊不知,人多*诈啊?对它个畜生好,是为利用它,想让它替卖命。它就真傻乎乎为送命,你说它傻不傻……”
‘……’若非天黑,就会发现赵宗绩老脸变得通红,不管陈恪是语双关还是就事论事,都刺得他如芒在背。沉默半晌,赵宗绩还是决定表态道:“仲方,和你是刎颈交,和你好,是因为你是兄弟、朋友,而不是想利用你什。”顿下,他赌咒道:“如果赵宗绩对你有半点利用之心,便遭天打雷劈!”
“你说什呢?”陈恪啐口道:“说多纳呢,怎扯到身上?莫非在你眼,就是牛马?”
“你是马,是牛,这下行吧?”赵宗绩苦笑道:“说不生气,其实还是在生气。”
“没有,还分得清上下。”陈恪摇摇头道:“你只要以天下为己任,并非出于己私利,是定会服从。”
垂着。
陈恪手轻轻抚摸着它坚硬鬃毛,手拿着香喷喷豆饼,它却已经不能吃口。人马四目相对,陈恪从它大而无神眼中,看到痛苦与无助,心里十分难受。只能唱歌给它听,希夷能减轻它痛苦:
“太贡兮天马下,站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这首汉武帝《天马歌》,被陈恪用来送别多纳,是如此合适。
“真要与龙为友?”赵宗绩声音响起。
“嗯。”陈恪点点头,低声道:“兽医来看过,说它用力过度,血管爆裂,已经没救。”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哽咽。
“谁对听谁……”赵宗绩可怕他跟自己不贴心。
“呵呵……”陈恪笑笑,把注意力转回多纳身上。
多纳直坚持到半夜,终于化为只天马,奔天河而去。
‘太贡兮天马下,站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今安匹兮龙为友……’轻轻合上它大眼睛,陈恪低声唱着祝福歌……
歌声在马厩中回荡,那悲伤气氛似乎感染其余战马,竟齐跟着低声嘶鸣起来,嘶声悲戚,闻者落泪……
“原来马真会累死……”赵宗绩盘腿坐下来,使劲揉脸道:“看它天马下凡样跃,多有生命力啊。怎下刻,就血管爆裂呢?”
“马,是种服从性很强动物,在骑手没有示意情况下,它就不会停步。直跑到血压超过身体承受力,就会爆裂……”
“对不起……”赵宗绩垂首道:“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多纳’。”
“没事,多纳也没事。”陈恪轻抚着马背道:“战死沙场,是将军之幸。多纳捍卫自己球场王者地位,它可以骄傲去天上泡母天马……”
“你口是心非,看你眼圈都红。”赵宗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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