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都微微发抖,都想避免肌肤相处,然而手指却像有磁力样,还是处在起,登时周身如遭电击,酒洒半。
引得帐中哄堂大笑,契丹王公们捧腹道:“早听说陈学士不近女色,皇后敬个酒都紧张成这样,莫非还是个雏儿?”
陈恪臊得满脸通红,接过酒杯,饮而尽,递回萧观音手里,重新谢恩,逃也似回座位。
只有那萧观音知道,这厮借着递还酒杯机会,竟极隐蔽用小指搔自己手心下,登时娇躯就麻半边。心里大怒道,这个色胚,知道是皇后,还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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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使集体黑线,若非对方是辽主,这是在辽营,绝对直接操板砖上。
陈恪装没听见,便要谢恩下去。
却听个水灵灵声音道:“站住。”
“娘娘有何吩咐。”陈恪只好转向萧观音,头低得更低,几乎是弓成虾米。
“仲方这点不错。”身后,赵卞点评道:“非礼勿视。”
敬酒之后,萧观音就告乏退席,但酒宴直到下半夜才结束。
回去路上,赵宗绩小声问陈恪道:“你今天不正常啊……”
陈恪失魂落魄道:“现在想死心都有……”
“想死?”赵宗绩惊道:“怎?”
“这个人是有原则。”陈恪叹气道:“无意中破戒,实在是罪过啊……”
“本宫也敬你杯酒。”萧观音伸出纤纤玉手,捧起只玉杯,深吸口气,字句道:“多谢陈学士厚赐!”
陈恪从来不知道,人声音竟然有如此强表现力,竟能同时听出数种复杂之极感情来。
“娘娘不必客气,能与娘娘共作诗,是外臣荣幸。”陈恪举起双手。
萧皇后将酒递到他面前。
陈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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