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碰上硬茬子,刘天王从没遇到过此等情形,竟愣在那里来。
张成和陈义大步走过来,原先簇在轿子前花胳膊,下跑得无影无踪,刘天王登时慌神,望着二人道:“你们别、别过来,知道是谁?”
“知道,刘天王。”张成嘿然笑,站在轿子左面。
“知道妹……妹妹是谁?”见自己旗号不管用,刘天王又扯面更大:“他是当今官家最宠爱刘娘娘,你们怕吧,哈哈……哈哈!”见对方表情冰冷,他是越笑越心虚。
“本来,打算把你轿子拆算完。”只见张成面色寒道。
“兀那鸟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伴当登时拉下脸道:“你打听打听,们天王在汴京买东西,什时候给过钱?”他咬牙道:“再不识相,连文钱都没有!”他也不是完全不晓事,汴京城里,真正有地位,都是坐轿,只有二流货色才坐车。
张成回头轻声道:“大人,对方问咱们,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告诉他,们吃花酒……”
“听见?”张成朝那伴当呲牙笑道:“们吃花酒!”
“什意思?”那伴当愣。
,官家定会护着他,说不定还要被其反咬口,没人愿去触这个霉头。
※※※
陈恪也不想多事,所以让到边,让这帮棒槌先走。但有时候,你越是躲,麻烦就越是来找你。
那队耀武扬威人马,竟然在他身边停下,轿帘掀开,上面人朝身边伴当嘀嘀咕咕,那伴当便连连点头。待轿帘落下,那伴当便带着几个花胳膊,摇三晃过来,对身便装张成道:“叫你家主人下来说话。”
张成笑笑道:“有什事,你跟说就行。”
“现在呢?哈哈,不敢吧……”刘天王心虚气短道。
“现在……”张成突然,bao喝声,重重刀劈出,对面陈义
“就是动手动脚酒。”边上有懂行,小声道:“这是几年前,鬼樊楼黑话。”
那伴当登时脸就绿,他跟着天王横行这年多,哪有敢这跟他说话?其实能收拾他不少,但都不会自降身份,跟他般见识。才让这厮直得意到现在。
“别杵着,给砸他车!”身后刘天王早就听不下去,掀开轿帘,扯着破锣嗓子道:“给他们花酒吃!”
“喏!”花胳膊们闻言,便拥而上,几个打个,把陈恪护卫团团围住。
只见拳脚飞舞、阵阵哀嚎,转眼间,尘埃落定,十几个花胳膊全都被趴在地上,而陈恪护卫们,连毫毛都没伤着。
“架子不小……”那伴当拉下脸来,看对方护卫虽然人数不多,但太镇定,凭着本能,他缓和下语气道:“家天王看上这匹马,卖给们吧。”
“眼光不错啊……”张成笑笑道,他身后这匹马,是来自辽国极西之地顿河马,与蒙古马混血,身材比中原马高出个马头,四肢粗壮,通体黝黑,用来拉车,相当霸气:“你出多少钱?”
“十贯……”看着对方来路不凡,那伴当咬牙,喊出个诚意价,否则直接就抢。
“十贯?”远处围观百姓暗暗啐起来:‘连根马腿都买不着吧……’好马都是值几十万、上百万钱。
“不卖。”张成果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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