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到书房去。”陈恪点点头,站起身,摸把杜清霜小脸道:“去去就回。”
“官人用心正事。”杜清霜柔情似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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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顺利?”陈恪见赵宗绩满脸酒气,让人给他上壶浓茶。
赵宗绩摇摇发涨脑袋道:“今天啥也没干,被那帮军帅拉着喝酒,就把灌成这样
“官人又不正经。”杜清霜掩口笑道。
“这哪是不正经。”陈恪道:“你看街上,什冯婆子乳酪铺、曹家独胜元、山水李家咽喉药什,不都是拿自个名字做招牌?”
“青霜当不起。”杜清霜心里欢喜极,面上摇头不迭道:“叫陈状元歌剧院才好。”
“没那说,又不会唱歌。”陈恪坐起来道:“你是大名鼎鼎歌仙,完全当得起。”说着搓搓手道:“就这定,不知为夫有没有荣幸,为娘子题词呢?”
“不要……”杜清霜面带红晕,明明心意大动,却还是摇头道:“让别人笑话……”
,你心里指定不是个味。”
“瞎说。”杜清霜眼圈热,却若无其事笑道:“个妾室,吃未来奶奶哪门子醋,官人有空还是关心下柳家奶奶吧。”
“母狮子好说,她心大,又觉着欠小妹似,让这些日子不要往她那跑。”陈恪笑道:“倒是小霜儿,你老是这样委屈着,叫怪不落忍。”
“官人有这片心。”杜清霜芳心,像被温水浸过样,大着胆子俯下身,在陈恪额头吻,幽幽道:“青霜就是为你死也值。”
“瞎说八道,你得好好活着。”陈恪深嗅下她体香道:“咱们直开开心心到老。”
“怎,嫌字丑?”陈恪嘿然笑道:“那好办,醉翁、蔡君谟还是苏子瞻,就算是官家白飞,也给你弄到。”
“当然只要官人字,别人谁也不要。”杜清霜轻声道:“只是这个名字,还需要再斟酌。”
“没什好斟酌,就这个!”陈恪断然进入下个议题道:“这‘杜清霜歌舞院’,不只表演咱们自己大宋自己歌舞,还是有阿拉伯、天竺、高丽、日本……全天下歌舞,都给你搬来,只要入杜总监法眼,咱们就在台上演,给汴京老百姓开开眼。”
“……”杜清霜果然被他带跑,悠然神往道:“那样话,真是不虚此生。”
两人正在说着话,倭女阿柔进来禀报道:“主人,小王爷来。”
“嗯。”杜清霜幸福点点头,其实她要真不多,只要陈恪心里有她,能偶尔和她说几句体己话,也就心满意足。
“对。”两人温存片刻,陈恪想起事道:“周定坤说,戏楼已经装修好,小杜她们想让你给起个名字。”这是陈恪早就许给她,为她歌舞团建座大戏楼,往后京里王公贵族也好、富商大贾也罢,想看戏,买票来戏楼看,再不去你家里演,惯得些臭毛病!
杜清霜对此极为上心,有自己舞台,就意味着演什自己做主,收入更有保证,歌舞伎们地位也能提高。陈恪不在京城小半年,她经常过去看看,戏楼设计和装修,都渗透着她心血。
“还是官人来取吧?”杜清霜摇摇头道:“妾身起不好。”
“要是起名,就个。”陈恪笑道:“杜清霜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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