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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什呢?”陈恪走到边上,递上瓶冰镇酸梅饮。
“多谢。”司马光端起手边茶杯道:“喝茶。”
“好吧。”陈恪抄把椅子,坐在他边,喝口司马光不要饮料道:“忙上午还不休息。”
“不是工作。”司马光笑道:“自己写小玩意儿。”他就算是块石头,这些天来,也被陈恪给捂热。何况陈三郎热情诚恳,风度翩翩,本就极易让人产生好感。
“你给提个醒吧。”有人道:“不然没法猜。”
“哈哈,其实很简单,想不到把诸位大才都难住。”李定个哈哈三个笑,很是得意道:“好,提个醒儿,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什意思?”众人不解道。
陈恪起先坐边安静听着,他虽然和众人年龄相仿,甚至不少人比他还大,但官阶上差太多。官场是有讲究,他和他们打成片,叫‘有伤官体’,是要被弹劾。此时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众人都望向他,陈恪摆摆手,从冰桶中拿起瓶酸梅汤,看着那光滑细嫩白瓷瓶儿上,挂着晶莹剔透水珠子,就像……美人出浴样。
接下来几天,清查工作按部就班进行。日日如那日般,把士卒集中在校场上,点数点名,工作丝不苟进行。
大夏天,太阳毒辣毒辣,官吏们累得声嘶力竭,不少人都中暑,只能安排轮班倒,但司马光刻都没歇,每天坚持在岗,丝不苟监督着每个环节。
不过他越是认真,禁军将领们就越觉着快意……这年头,找只心意被耍猴,实在不易。
陈恪则从不掺和,好像真是跟着看热闹样。不过他也没闲着,他配出藿香正气水,中暑来口,包好。还备大阳伞、凉茶、寒瓜、酸梅汤,让官差们忙完,就能找到阴凉、吃到冷饮,似乎天天也就不那难熬。
这天中午休息,众人都躲到阳伞下,吃西瓜聊天。这西瓜是正宗西夏种,又大又甜又沙瓤,既好吃又解渴。不会儿,风卷残云般,六七个西瓜消灭殆尽,年轻*员们闲扯起来。个身材瘦削,脸猴相中书省*员李定笑道:“打个谜语解个闷,怎样?”
“君实兄写东西,断不会是小玩意儿吧。”陈恪笑道。
“啊,知道。”众人恍然大悟,大笑起来道:“好你个李猴儿,敢当着大人面,开这种荤笑话。”
“究竟是什?”还有人不解,问身边人道。
明白过来忍住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哦,原来如此。”剩下人也明白,原来谜底是——‘破瓜’,可不就是盆子破瓜!
众人浪声笑作团,司马光却恍若未闻,直坐在角落奋笔疾书。这些天,他直是这样,除工作就是阅读写作,点闲暇都不留。
众人这会儿从袖里掏出手帕,边揩嘴边应道:“你说吧。”
李定便指着面前盛满西瓜皮盆子道:“就这,打两个字。”
“两个什样字?”众人问道。
“这两个字,是件事。”李定眨眨眼,暧昧地笑道:“这档子事儿,恐怕诸位个个都尝试过。”
“哦?”众人这下来兴趣,都望着那盆瓜皮出神,可谁也想不出个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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