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博便盘问那闲汉,为什要告发油七,那闲汉说,自己赌钱手太臭,欠油七屁股债。偶然听人说起,油七钱财来路不正,谁要是去告他,保准赌债不用换,官府还有赏赐。他觉着,油七是个外乡人,不坑白不坑、坑也白坑,今早便去府衙告发……
听他说得合情合理,文彦博问道:“是谁跟你提醒?”
闲汉茫然摇头道
文彦博听后,心中暗叹:‘怪不得邵雍忙不迭走,原来真是个天大麻烦。’稳定下心神,他望向那参军道:“你做很好,这就把那油七提到这里,还有所有知情人,都得过来。”
“没有别人知道,只有小人……哦,小人明白,会跟他道过来。”
“嗯。”文彦博点点头,道:“还有那报案之人,也带过来。”
“是。”参军点头道。
待他下去后,便负手在园中踱步。这件事干碍太大,大到足以改变皇宋传承,让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原来这邵雍更是滑头里祖宗!’方才自己问他,如何才能算得准。邵雍回答说要‘无心’,就是不能怀着目去算。自己问他,如何学算卦?他说,你想学,就是有心,有心就学不会。想教,也是‘有心’,有心就教不好。
言而总之,就是有事儿不要找算卦,也不要学算卦,更不要让教你算卦……
“先生留步。”虽然腹诽这厮*猾透顶,但文彦博对他本事还是很尊敬:“不如起听听,看那小吏找作甚。”以他身份,和那参军之间差数层,越级上报可是大忌,不是不得大事,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
“不听,多知事便多份烦恼。”邵雍摇头笑道:“可不想瞎操心。”说完便洒然而去。
“这家伙。”文彦博摇头笑骂道:“活成精。”
到底瞒还是报?瞒得话,就要面临大宋天子之位,可能会被个野种窃据结果,作为大宋前宰相,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但报话,又是泼天干系……他可听闻,如今宫中有两个怀皇子妃子啊!
而且以文相公智慧,不需要什证据,他就能嗅到淡淡阴谋味道……实在太巧合,怎可能在宫中刚刚爆出,大宋即将诞下皇子之际,就发生这种丑闻呢?再者,大宋皇宫虽然守卫不算严密,可要想把个男人运进去,给里面妃子借种,绝对需要缜密手法和强大实力,试问,若那刘天王有这本事,怎会让那二百五似油七,逃得活口呢?
如果这真是场阴谋话,那所有人都掉进算计,也包括自己——放眼朝堂,就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爆料人。而且对方肯定知道,以自己性格,绝对不会隐瞒不报,但也不会知无不言……
这种认知让他焦躁不已,在府中等良久,那参军终于带着油七和个闲汉来。
“这人就是告发油七。”参军指着那闲汉禀报道。
这时,门子领那参军过来,诚惶诚恐给文彦博行礼。
“免礼吧。”文彦博看看他,淡淡道:“找什事?”
“小人有密情禀报。”参军看看左右道:“必须要单独禀报。”
“你们先退下吧。”文彦博挥挥手,待众人离去后,道:“说吧。”
那参军便将方才问讯得到情况,五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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