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湛祯顿顿,也跟着侧弯腰,来看着他精致侧颜,梨花带雨美人越发让人心动不已,他舔唇,解释道:“孤并无此意,只是今日新婚之夜,春宵苦短,公主味逃避,十分可疑。”
咸笙听出来他话里隐隐服软,心中微微动。
女人爱撒娇哭泣耍性子倒也不能全怪女人,谁让男人就吃这套。他回忆与湛祯接触不多日子,似乎他针锋相对,湛祯就越来越过分,反而有时不慎露出弱态,他会稍微克制些,哪怕言语之中不肯退让,但行动上总会稍有收敛。
他当即委屈道:“你觉得可疑?那你说哪里可疑?都已经与你拜过天地,人也到你大晋,早晚还不是你人……你缘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湛祯:“……”
湛祯身上仿佛藏着只贪婪猛兽,随时可以越笼而出,他望着他猎物,权衡着是暂时蛰伏观察,还是索性口吞下。
咸笙小心翼翼呼吸,鼻翼微微煽动,竭力想要降低自己存在感,但他就在湛祯怀里,香甜松软可口要命,不管怎做,都无法让男人忽视。
“孤命人去传太医给公主瞧瞧。”
他还是不肯放过咸笙,扬声便喊:“来……”
咸笙柔软掌心捂住他嘴巴,湛祯冷冷看着他,怒意明显攀升。咸笙懵下,急忙把手收回,不得不编出具体理由:“,来癸水……”
湛祯在生气?
咸笙心想,他又在生气。
他怎那喜欢生气。
而且这次他居然没看出来他生气。
如果以后也看不出来,不小心得罪他怎办?
他短暂反思下,挑眉道:“今日本就该行周公之礼,孤按规矩办事,何错之有?倒是公主,嫁人却不记得该尽本分,推推搡搡,竟还反咬口,倒成孤不是。”
咸笙说不过他,气又咳嗽,湛祯单手抚着他脊背,却被他把推开,“可那癸水也不是想要它来。”
“给孤看。”
两人对视,湛祯平静,咸笙咬唇,他忽然很想给湛祯巴掌,最好能把他脑袋拍烂掉,叫他瞧瞧里头都装些什东西,他捏
他说罢,就又别开脸,神色尴尬之中带着几分羞恼。
他琢磨,这应该可以吧,丈夫总该能体谅妻子难处,毕竟姑娘家家,这种事情总是羞于出口。
他等着湛祯将他放开,却听男人道:“给孤瞧瞧。”
“……”咸笙无法置信看他,湛祯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既然已是夫妻,这有什见不得人?”
他说罢,随手来掀他裙子,咸笙蓦然又捂住,他下子蜷起双腿弯下腰,用力抱住自己下半身,心里委屈阵阵涌上来,眼泪啪嗒掉下来:“怎说也是大梁公主……你怎可,这般羞辱于。”
他胡思乱想,道:“是真不舒服,不是因为任何人。”
咸笙今日早便打扮起来,不光施粉黛,开脸,身上还抹香粉,那香粉有些甜,夹杂着他身上挥之不去苦香,直隐隐约约搔着湛祯鼻子,他在咸笙脖子上啃下,害他又红着眼眶缩起脑袋,这才问:“哪里不舒服?”
咸笙硬着头皮,细声细气:“哪里都不舒服。”
“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上不舒服?”
“……身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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