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珰啷——”
发饰坠落在地上发出脆响,咸笙心跳飞快,神色却迅速镇定
湛茵道:“必须要让他认清楚这个长公主真面目!”
“她有何真面目?”
“怀疑她有心祸乱大晋未来江山!”
这厢,咸笙终于在颠簸之中摇摇晃晃来到喜乐阁前,接到消息湛茵不顾劝阻,大步冲过来,身后跟着沓皇子公主。
她来到湛祯面前,后者挑眉:“风风火火,这是做什?”
“可不。”小太监阴阳怪气:“太子殿下徒步在旁跟着,像个……”
湛茵厉声问:“像个什?”
“像个……伺候下人。”
“啪——”声巨响,桌子震裂,同样习武湛茵玉容怒意狂涌:“个败国公主,来大晋不知道夹尾巴好好做人,居然胆敢这般光明正大挑衅大晋皇室,本公主当年摔断腿也未敢在宫里行车!”
湛瑾提醒她:“你当年也乘步辇。”
!”
她是湛祯嫡亲妹妹,也是皇室嫡长女,身份与其他公主皇子自然不同,气焰也只高不低,为兄长居然被奴役而火冒三丈。
喜乐阁内,其他皇子公主也低声交谈,都认为这位大梁长公主着实有些过分,还有人好奇:“也不知究竟何等绝色,才能让咱们那个心高气傲太子殿下这般低声下气。”
“什低声下气?!”湛茵啐道:“定是她给皇兄下迷魂汤,胆敢在大晋皇宫如此放肆,把皇兄当码头搬运工吗?!”
她身侧,湛瑾轻轻扯她下,道:“到底刚刚大婚,她身子不好,若实在走不动,皇兄总不好把她扔下。”
湛茵朝马车看看,掩饰道:“,当然是来接皇嫂……迫不及待想见她。”
她边说,边绕到马车另边。
车内,咸笙正揉着眼睛倾身来掀车帘,手刚刚碰到帘布,忽然发觉左侧车轮好像被谁砸下,下秒,车身整个倾斜,马儿受惊长嘶。
湛祯把抓住马缰,他直接从马身上跃过去,顺手扶住整个马车,但咸笙大半个身子还是瞬间跌出车窗,他神色仓皇,bei湛祯把抱住,男人抬脚狠狠踢,倾斜马车朝着另面倒去,声轰然巨响,车骨断裂。
湛祯垂首看向怀里人,语气很轻:“公主?”
“是大晋公主,她是吗?!”
喜乐阁内,阵义愤填膺。说到底,对于湛祯拿十城换美人,整个皇室除刚出生屁都不懂婴儿,无不为此感到荒唐愤怒。
厅内气氛因为咸笙乘车而再次热烈起来,公主们鼓着脸颊,皇子们眉头紧锁,都觉得这个咸笙公主,实在是过。
湛茵更是气脸红脖子粗,双圆眼睛快要瞪出来。
湛瑾不得不再次提醒她:“皇兄如今视她如珍似宝,你可千万不要惹他生气。”
湛茵跟她似乎关系不错,被她说就坐下来,还是忍不住生气:“这个小妖精,居然敢这欺负皇兄,看待会儿怎整她!”
湛瑾皱眉,问道:“小心惹皇兄生气。”
“不让他看出来就是。”
她这边还没想好怎整这个‘小妖精’,那厢,派出去人就又来报来第二个消息:“去太后宫里,这回可奇怪很,居然是乘着车马去。”
阁内再次大惊:“她在大晋宫里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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