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样,会被嘲笑。”
“你到底说不说?”湛祯简直是火折子,开口就总能让他心火乍起。
湛祯只好收起玩笑态度,手指捻着杯子,慢吞吞小声声道:“月吕扶乳书。”
“?”咸笙道:“你牙齿漏风吗?”
湛祯看他胸前眼,总觉得说出来会让他难堪,但咸笙如果真跑去宴请上京贵夫人,只怕会更加难堪,他权衡片刻,只好不情不愿告诉他:“玉女丰乳酥。”
“这……”江钦神情犹豫,似乎在纠结什。
湛祯眼看破,道:“阿瑾素来不喜大夫,他会些医术,小病小痛,自己就医好,若是未随你去看,也是情理之中。”
“是这样。”江钦没有继续隐瞒,道:“当时你走没多久,她便醒,知道要带她去看大夫,便说不必,只好将她送回宫里,进去前还告知不要告诉别人。”
“他这个习惯,挺奇怪。”
江钦也不太懂,不过事情已经汇报完毕,他便拱手:“属下退。”
“这不是,有女眷?”江钦目光禁不住朝湛瑾额头伤口飘,随口道:“六公主伤可好些?”
湛瑾愣,低声道:“多谢小将军挂怀,好多。”
江家世代出名将,江钦父亲是赫赫有名武安大将军,只是如今年纪大,江山便托付给年轻辈,江钦是他老来子,自幼十分受宠,虽然在湛祯身边只是副将,但人人都习惯称他声小将军。
江钦点点头,湛茵忽然皱皱眉,奇怪道:“你什时候跟阿瑾熟悉起来?”
江钦刚要说什,湛瑾便率先解释道:“前两日受伤晕厥,是小将军带去看大夫。”
咸笙听清,但时没明白效用,反应片刻,才陡然回过神,他脸色瞬间青白不定,好看至极。
原来不是起疑心,竟是……
他有些羞,有些恼,还有些不知所措。
湛祯观察着他表情,试探讨好道:“孤知道公主自幼病弱,又被禁止食荤,故而身材干瘪,这是北晋皇宫秘制,母后说,七天就能出效果。
“雪天路滑,小心些。”
湛祯目送他离开,起身走回房间,刚进内室,便眼看到咸笙正冷冷坐在桌前,桌面上赫然摆着那盘‘玉女丰乳酥’。
“人都走,殿下应该可以跟说下,这酥点真正作用。”
湛祯慢条斯理走进来,在他面前坐下,抬手托腮,赞美道:“公主这两日越发貌美。”
咸笙完全不上他当,他凉凉道:“听说北国权贵素有新婚之后宴请诸位夫人习俗,身子不好,这个宴只能暂时推后,但该办还是要办,到时把这糕点放上去,自然会有人跟说究竟是什东西。”
“啊,是……”
“敬小将军杯。”湛瑾又次打断他话,举杯含笑递过来,江钦愣下,只好饮。
江钦也是个风流浪子,说话风趣幽默,逗得湛茵咯咯直笑,咸笙身子不好,不便饮酒,便多喝几杯茶。
等到饭局散去,湛祯带着江钦去书房谈话,咸笙则送湛茵和湛瑾出府,他察觉湛瑾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终究什都没说,钻入马车与湛茵起离开。
这厢,湛祯在谈完公事之后,忽然问江钦句:“阿瑾那日没随你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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