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湛祯拉被子给他盖上,道:“孤今日会晚点回来,窗户不要再开,先把身子养好。”
咸笙心知多问只会更可疑,便点点头,道:“个人也无聊,让阿茵他们进来跟说话吧。”
“嗯。”
湛祯将‘两个’妹妹喊过来,却又独自将湛茵叫到旁,问她:“初五泡汤,阿瑾可曾去?”
“未曾。”湛茵道:“他病,不方便泡。”
咸笙十指不沾阳春水,掌心柔嫩,他捏捏,低声道:“若非知道是阿瑾,孤只怕要真把她当做男儿郎。”
“见也着实吓跳呢。”咸笙抽回手,看向湛瑾,他当时见对方做女孩装扮毫不违和,以为他穿男装也定然像女扮男装,可没想到,他竟如此英姿飒爽,他按下心中翻涌不安,道:“坐吧,说说军营与宫里有什不同?小将军待你如何?”
他跟湛瑾随口闲聊起来,湛祯却没有再插话,他低头剥着瓜子,颗颗放在小碟子里,湛茵偷偷摸摸捏几颗自己吃,嘴里啧啧有声,心道:若不是见到哥哥把嫂嫂打,乍看还真像个好丈夫。
哥哥除长得好真没有别优点。
她又来看咸笙,心里感叹着人间绝色,她感觉自己能不吃不喝看到天荒地老,配哥哥真是可惜。
性别,咸笙自幼病恹恹,穿男装也十分柔和,可湛瑾就不样,他虽素来谨慎内敛,但漂亮太犀利,男装犹如返璞归真,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单单看来就是个俊俏儿郎。
更别提他还很高。
湛祯不是傻子,哪怕之前从不怀疑,此刻也定然明白什。
湛茵率先打破僵持气氛:“就说很好看吧!你看皇兄都看呆。”
湛祯还是在看着湛瑾,眸子微微收缩,渐渐转为森寒,冷冽犹如覆盖万年寒冰。
“你可曾与她起泡过汤?”
“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瑾性格内向,容易害羞,小时候还跟睡张床,这几年母后给她批寝宫,每次找她玩都不许过夜。”湛茵有些埋怨,完又疑惑:“你打听这事干什?”
“你可曾见过她不着片缕
院子里不知何时起风,湛祯打断他们聊天,道:“进屋去吧,别再冻着。”
他起身,湛茵湛瑾也立刻站起来。
湛祯拍拍手上瓜子皮屑,弯腰将咸笙抱起来。
咸笙乖巧窝在他怀里,他很轻,可能比些北国女子还要轻,湛祯很轻松就可以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咸笙忽然开口:“相公怎?”
他眼神清澈,目光带着隐隐担忧,仿佛真什都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
湛瑾扬起嘴角慢慢抿住,没头没脑湛茵也敏感缩起脑袋,微微张大眼睛惊疑不定看着湛祯。
只洁白手忽然伸过来,湛祯垂眸,望着那堪称‘柔荑’般素手,言不发对上咸笙视线。
“怎?”咸笙故意道:“真看呆?”
他眼睛很漂亮,哪怕不刻意,也似乎带着勾人光,湛祯仔仔细细审视这张脸,脑子里来回交替出现城楼那个举着大旗人。同样雪白脸,同样漆黑发,个随意挽着,个玉簪束着,他眸子微微闪动起来,却又忽然想到那晃动尖小团,又垂下眼眸,轻轻握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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