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亲口。
湛祯嘴角上扬,把将他搂在怀里,故意道:“勉为其难原谅你。”
咸笙心里软软,也故意道:“还以为必须让你弄才不气呢,都做好准备……”
下秒,他整个人都被湛祯抱起来,声巨响,这厮踹开某间房门,又反腿关上。
咸笙自然没真给他弄,但还是给他黏着轻薄番,眨眼暮色降临,咸笙换衣裳,与他起陪咸商用晚膳。
咸笙睫毛闪闪,道:“所以,现在是你,你是大晋太子,那些曾经为大晋出生入死旧部要取哥哥性命,你会坦坦荡荡告诉他们是谁吗?你会不防备钻漏子报复吗?”
湛祯沉默下。
咸笙道:“你看,湛祯,你样会考虑他们心情,因为曾为大晋付出过,你作为太子,不能够只感情用事,你不会为让完全信任你而告诉他们是谁。”
“……这是因为,孤觉得没必要,不是防备你,你独自人在晋国,常年闭门不出,有什好让孤防备?”
“你那喜欢,又怎会防备你呢?”咸笙道:“有些事,也觉得没必要非得告诉你,你明明可以理解。”
“不告诉你。”
“……”
“这算是大晋国事,你就不要多打听。”
“……”
咸笙沉默会儿,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他呼吸喷在耳畔,麻麻痒痒,耳朵下头小片皮肤,立刻起层细细小疙瘩。
咸笙轻轻缩头,心跳加快,又拿手来推他:“不许撒娇。”
湛祯低低笑出声,还是响在他耳朵边上,咸笙听莫名有点酥酥,湛祯说:“你也给孤撒个娇。”
“你真烦人。”
他从湛祯怀里下来,扯扯衣角,湛祯又黏黏糊糊贴过来搂住他腰,连体婴似:“弄下吧,好笙儿,孤会轻轻……”
湛祯果真坦坦荡荡,上去便罚酒三杯,态度十分友善,饭后,湛祯本来准备在此蹭住,却被晋帝宣走。
下人们收拾碗筷,咸商送他回房,在门口,他问:“湛祯就那好?”
咸笙停下脚步,抬眼望去:“为何突然这问?
“……你说情绪不被理智左右,孤能理解,可还是会生气。”
自打两人表明心迹之后,湛祯表现就越发像个小孩子,咸笙白他眼,主动在他嘴上亲口:“还气吗?”
“气。”
再亲口。
“还是气。”
湛祯看他精致脸蛋,道:“是不是难受?”
“为何要难受?”咸笙反思道:“大晋国事是不该多打听,是嘴快。”
湛祯皱眉,忽然紧跟两步,咸笙被迫后退,直接被他按在桃树杆上:“孤有事瞒你,你不觉得不舒服?”
“会有点。”咸笙诚实道:“但能够理解。”
“所以呢?”
“不好。”咸笙瞪他:“若叫哥哥知道,定觉得你无时无刻不想这些,是不把当人看,他会更加担心。”
“怎尽胡思乱想。”湛祯纠正道:“孤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弄你,何况谁家有你这般娇美小娘子不想多弄弄?”
“总之,你在哥哥跟前要端庄些,靠谱些。”
湛祯沉吟,又道:“明天早上使团进京,你就跟孤回府,可说好。”
“说好。”咸笙问:“你此去,可有发现是谁在针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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