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终于缓过气儿，把他用力朝怀里揉，又难过又高兴
说：“怎
这般黏人。”
“不过看到你，就都好
。”咸笙乖乖给抱着，说：“就好像，突然活过来，就，又可以。”
湛祯并不知道他话里严重性，吧唧吧唧亲他好几口，稍微平静
点儿，正色道：“说吧，小心机鬼，又想让相公帮你背什罪名？”
咸笙脸蛋绯红，鼻尖绯红，眼圈也红，小可怜巴巴，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软软问：“什罪名？
没犯罪。”
“不知道就给你忽悠过去。”他实在太可爱，湛祯没忍住嘬他嘴巴，道：“孤做好准备，说吧，上刀山还是下火海？父皇骂还是母后打？或者双管齐下？”
湛祯弯唇，眯眯眼睛，又开始不正经：“那看来就是想相公想。”
“嗯。”
“……”
突如其来,bao击，湛祯又沉默会儿：“真假？”
“真。”
“心机。”
他埋怨，湛祯却笑，语气宠溺：“谁惹笙儿不高兴？”
“你。”咸笙说：“闹好难过，方才还在想，或许死就好。”
这般严重？
湛祯默默搂着他，顿顿，问：“到底怎？”
如果真是公主就好，那这件事就不会那难，至少，他喜欢湛祯可以光明正大，为故国远嫁也是理所应当。
半夜，窗户忽然传来动静，咸笙掀起睫毛，耳边又安静下来，但他却嗅到股淡淡酒香。
被子给小心翼翼掀开，咸笙开口调侃，“哪里来小偷。”
‘小偷’顿顿，直接宽衣钻进来抱住他腰，“声音怎哑？”
咸笙出声就发现，他咳咳，道：“睡懵。”
”
“方才在桌子上，你眼睛就没离开过他。”
咸笙愣下，他有些尴尬：“有？”
咸商想说什，又吞回去：“更深露重，早点休息吧。”
“哥哥也是。”
咸笙终于反应过来，他瞳孔微张，有些惊愕：“没有。”
那副表情可真是无辜很，湛祯差
湛祯口气提上来：“……想哭？”
“嗯。”
湛祯惊疑不定：“想到差点儿要死？”
“嗯。”
“……”
咸笙皱皱鼻子，本正经：“情绪深渊。”
“……那是个什东西。”
咸笙仰起脸咬他下巴，见他吃痛，心情好点，耐心道：“就是心情突然不好。”
“难道，哥哥喝醉酒，骂你？”
“才没有。”
湛祯察觉不对，直接把人转过来，惊道：“想相公想都哭啊？”
咸笙拍他手，朝他怀里蹭，瓮声瓮气道：“都怪你。”
湛祯不明所以：“怎？”
“你若是对再差些，就可以不那喜欢你。”
突如其来甜言蜜语，湛祯心里瞬间花开遍地，“孤，这不是喜欢你才对你好？”
咸笙走回屋内，关门时候，看到哥哥隐藏担忧目光，心下忽然有些惭愧。
他时有些喘不过气，缓缓走回床榻，埋首于枕头里，屏息好会儿。
明明喜欢个人应该很开心，可现在，他喜欢湛祯，总觉得对不起故国，为故国，又好像对不起湛祯。
从小到大，好像就没让身边人安心过。
如今这般处境，究竟如何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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